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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思索了一會兒,阮堂卻搖了搖頭,隨後有些困惑懊惱地問道:「抱歉,我昨天好像喝得太多了,昨晚的事都不太記得了。我有做了什麼失態的舉動嗎?」
「不記得了?」屠林一愣,一時心裡竟不知是慶幸還是遺憾,他暗暗舒了口氣,昨晚趁著阮堂醉酒偷親了他的事,既然阮堂完全不記得,那他自然不會講出來,至少現在不能,於是便笑道:「你昨晚醉了後就睡了,很乖,沒有做什麼別的,放心吧。只是以後在家裡就罷了,若是在外面或是和外人的話,還是少喝些,不要再喝醉的好。」
阮堂自然點頭答應,他也是第一次喝這麼多,也是才知道自己竟然喝醉了之後就不記事了,如此以後是肯定不能再喝多了的,不然到時候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阮堂的生辰之後,屠林他們的生活便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唯一的區別就是阮堂的腰間多了一個布口袋,裡面裝著的自然就是屠林送他的十字弓。
但十字弓怎麼也算是武器的一種,有一定的危險性,所以阮堂一般在家裡還有去縣城時是不帶的,只有陪屠林進山砍木柴和檢查陷阱的時候才會帶上,不僅能防身,偶爾還能打到些兔子、野雞、竹鼠之類的小型獵物。
雖說阮堂如今這十字弓的使用還沒到百發百中箭無虛發的程度,但是也不差多少了,少有空手而歸的時候,讓家裡能時常換換口味。
這一日,屠林和阮堂再次上山砍柴,也不知運氣是好還是不好,竟遇到了一個落單的大野豬。
那是一直已經完全成年的野豬,體型極為龐大,目測體長超過兩米,估計得有兩三百斤,四肢粗壯皮毛黝黑,向上彎曲的獠牙鋒利無比,一雙同樣黝黑的眼睛裡滿是兇光。
若是一般的人遇到這樣的兇手,莫說擒殺,便是逃跑保命都十分不易,但屠林卻是完全不懼。他上輩子比這野豬要兇狠厲害許多倍的異獸都不知擊殺了多少,是以也就沒想到要逃跑。
於是,在讓阮堂爬到一顆粗壯的大樹上躲好之後,屠林便提著柴刀迎向了朝他們衝過來的野豬。
如同小山一般敦實壯碩的野豬帶著一片揚起的沙土灰塵,狂奔著衝撞了過來,地面都彷彿地震了一般微微顫抖著,但屠林卻身形穩健沒有絲毫的怯弱,更是目光銳利直直地鎖定著越來越近的野豬。
不過片刻間,野豬便也沖至屠林的身前,樹上的阮堂只覺得心中一緊,呼吸都瞬間窒住了,但理智但將衝到嗓子眼的急呼生生地壓了下去,更是咬緊了牙,不敢洩露出一絲一毫的聲響,生怕驚擾到屠林。
眼看屠林就要被野豬撞飛,就在野豬的獠牙即將碰到屠林的前一刻,屠林動了。他猛地一扭身,就躲開了野豬的衝撞,與此同時,他右手中的柴刀,則是朝著野豬的眼睛狠狠地刺了下去。
野豬全身的皮毛結實剛硬如甲,屠林縱然天生力大,但只憑著一柄柴刀也是難以造成什麼傷害,唯一的法子便是攻擊其弱點,比如眼睛、脖子和小腹等,如此省力不說,也能最快的將其致命。
而幾處弱點中,眼睛無意是最難擊中的,好在屠林前世積攢下來的戰鬥經驗豐富,手中柴刀只一次就十分精準的刺中了野豬的眼睛,頓時,劇烈的痛苦讓野豬發出尖銳地嘶吼聲,更是橫衝直撞恍若發狂了一般。
而此時,屠林卻還沒有放開手中的柴刀他更是在柴刀刺入野豬眼睛裡後直接翻身爬到了野豬的背上,雙腿緊緊夾住野豬,同時一手抓住野豬的一隻耳朵穩住身形不讓自己被甩下去,另一隻手則是再次用力,把柴刀繼續更深的刺了進去。
阮堂在樹上看得目不轉睛,繃緊的面色難掩緊張擔憂,他父親雖然從前也常打獵,但卻都是離著獵物遠遠的,用弓箭射殺,野豬這種猛獸雖然也打過,但卻都是和其他的獵戶一起合作著才能成功獵殺,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