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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去,一步步逼近了檀越。
檀越不熟悉這樣的江然,只覺得他在戲中沉溺,他心裡難受,卻不想拖累了整個劇組,只能咬牙堅持下去。
「我就說你就長個狐媚子相,跟你娘一模一樣。」江然已經將檀越逼到牆角,檀越低頭,卻被他強行的挑起下巴,「勾引了爹還不算,來了這樣還要對著男人用這些把戲,你賤不賤吶。」
江然低頭,看見檀越身上的長衫上起了皺,不知道是剛剛的哪個人幹的,用手直接把檀越身上的長衫撕開,說道:「蘇衡,你聽著,來了,不能丟我的臉。」
江然和檀越二人的身體已經被粗重的呼吸帶的起伏,濕熱的呼吸交匯融合。
「卡——」
說話的是陳沿清,「情感狀態沒有掌握好,重來一條。」
江然猛地往後退離開檀越,他自以為自己將情感掌握地很好,卻ng了一次。
「江然,你跟我來,其他人也都來聽聽,揣摩一下感情。」
江然被點名,低頭看著檀越腦袋頂上的發旋,他正在將自己身上的扣子扣上,那件長衫已經皺得不成樣子。
察覺到江然在對自己笑,檀越好歹清空了腦子,將蘇衡和江然兩個人形象拆分開,抬起頭來,說道:「您先去吧,我馬上來。」
江然看著檀越微紅的眼眶,想著那個頹唐是個什麼狗屁漫畫家,怎麼盡弄這些惹人傷心的詞兒。
江然趁著沒人注意,偷偷用食指彎在檀越的下眼眶處點了一下,將那顆快要流出來的眼淚接住,說道:「那我先去了,等你。」
轉身之後,江然看了看手指上的水痕,偷偷將手背在了身後,將其擦去。
「我覺得我演得很好啊,檀越情緒也很對啊,都快把握虐死了,我覺得我要是蘇衡,我得把蘇澤追著打他兩裡地。」
江然靠在沙發上,手裡翻著劇本。這話一說出來,其他人都笑出了聲。
不過陳沿清沒有笑。
陳沿清問道:「你離開的時候蘇衡還沒有成年,你們兩個人三年沒有見過了,他是你的曖昧物件,你想想,你再仔細想想。」
江然指了指劇本,說道:「你看,你這上面明明白白寫著『恨『這個字,他給我丟臉了,我不得要氣死嘛。」
陳沿清扶額,說道:「就舉一個例子,你覺得武松他喜不喜歡潘金蓮?」
江然一愣,不知道這玩意跟水滸傳有什麼關係,說道:「你這學術問題,我就一學渣,潘金蓮是武松嫂子,他怎麼能喜歡她?」
「那他為什麼殺潘金蓮的時候要把她衣服都給扒了?」
「你這……」江然沒想過陳沿清能把話說這麼明白,看著其他人都在屏息凝神地聽,覺得是自己想太多,說道:「禁忌?」
陳沿清聽到江然的答案之後笑了笑,說道:「你也不是聖人,你對蘇衡的感情複雜,以前他是你弟弟,現在你知道你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可是你是家裡的嫡子,他只不過是一個小房裡面的庶子。他時時刻刻都依著你,你在外面花天酒地,還沒有試過和男人,如果你是蘇澤,你該怎麼辦?」
「我……」
「忘記掉我那天和你說的,你還不該到展現那些情感的時候,你還是高高在上的,把他當成你的附屬品,你是遊戲於花叢的浪子。」陳沿清用目光將江然鎖死,繼續說道:「閉上眼睛,聽我給你描述——釋放你的慾望,分別了三年,蘇衡已經長大,你想看他,你想看看他的身體,你想看看他的男人的身體。」
操。
好像是陳沿清的話太過有魔力。
原本江然的身邊就坐著檀越,現在閉上眼睛之後還是能看到他,腦海里有一面鏡子,檀越對著鏡子將t恤的下擺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