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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樣的要求聽起來太過於形式,但是面對的這個人是蕭河,誰都知道蕭河的性子,只要是他說出口的話,他從來都不會違背。
蕭河卻把重點放到了他前面的那幾句上。
回想起他那天對宋易發脾氣的時候,好像也像這樣,說了太過於霸道的話。
他一定很傷心吧。
蕭河心口有些壓抑,替宋易難受的情緒又壓在了無法接受他穿女裝的情緒之上,讓他內心一瞬間五味雜陳。
「做不到就乖乖給我待著。」項立看他半天不說話,權當他放棄。
「我保證。」蕭河這個時候開了口,不管是項立現在約束他什麼,他都能答應,因為他有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項立此刻也很爽快,「你走吧,出院手續我替你辦,別再來了,再來拒收。」
蕭河怎麼會聽不明白他的意思,「我保證過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你應該知道。」
項立不再看他,「快滾吧,不是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嗎?我現在看到你就煩。」
說完就離開了他的病房,蕭河目送他離開,下床穿鞋,等他穿好了才發現他沒辦法自己動手繫鞋帶。
這個時候病房門又被開啟,項立看著他嘆了一口氣,過來蹲下給他繫鞋帶。
「老子當初就不該財迷心竅,為了那筆錢接了你這麼個燙手山芋。」
話雖這麼說,但是卻幫他把鞋帶系得牢牢地。
「對不起。」蕭河跟他說。
「談什麼對不起?我跟你是一種交易來往關係,受你點難聽的話沒什麼,你真正該說對不起的物件不是我,是那個不求你一分一厘真心實意對你掏心窩子對你好的人。」
項立丟下這句話再次離開,讓蕭河再次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在無形之中會有多傷人。
他離開醫院先去了宋易的工作室,工作室的人也告訴他宋易電話打不通,只是在大幾天前主動給他們打過一次電話,說他個人近期不接工作,他另外有事,就再也沒有音信了。
蕭河又給小區門衛室打電話,那邊說依舊沒有宋易的進出記錄。
宋易在這邊除了他沒有認識的人,不在工作室也不回家,他能去哪?
他唯一想到的地方還是家,不是他們的家,是宋易在h市的家。
他馬上就去高鐵站買票去往h市。
這一路上將近三個小時的車程,讓他又想了很多,他這麼多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想,想宋易說的話,想周嚴說的話,包括項立在醫院說的那些,他都在想。
宋易問他,到底愛不愛他。
他雖然陷入過迷茫,可是他內心還是有聲音告訴他,他愛。
他怎麼可能不愛呢,他早就想好要把餘生全部的一切都給他。
只是他還是沒有完全從以前的那個封閉的自己裡走出來,還帶著他那多年在職業賽場上目空一切的霸道和骨子裡的固執,還有動不動就發脾氣的暴躁。
他和宋易都傷到了彼此的心,可是從一開始他用的方法就是錯的,他被怒火摧毀了理智,用他一貫最暴躁的方式去質問,將自己原本已經收起來的刺又全部豎了起來,盡數刺向了宋易。
他不怪宋易質問他,但他還是不能夠接受宋易女裝甚至穿出去這件事情。
蕭河站在宋易家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在腦子裡提醒自己到底是來做什麼的。
首先是為自己的行為道歉,請求宋易的原諒,其次,是想跟宋易來談一談關於女裝的這件事情。
不管面對什麼樣的情況,他都要好好的跟宋易去說,不能夠再對他發脾氣去傷害他。
想清楚以後,蕭河這才伸手去敲門。
他敲了很久,裡面才傳來一陣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