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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他吃飯都是問題, 又有諸多需要忌口,阿姨謹遵醫囑給他買了他能吃的一些流食餵給他, 他也吃的很少。
阿姨才放下飯碗,蕭河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就響了。
阿姨給他按下接聽以後放在他耳邊,他恩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周嚴聽他有氣無力的,問他, 「你在幹嘛呢?這個點了還在睡?不應該啊。」
蕭河問他,「有事嗎?」
周嚴嘖聲,「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你那天不聲不響的就自己回來了,害得我們還以為你失蹤了, 回來這麼多天也沒個動靜,也不說去基地看看,直播都不開了,你自閉了?」
蕭河閉著眼睛想了一會,確實有些日子沒跟他們聯絡過了,一直都在為手術的事情做計劃,倒是忘記跟他們說一聲了。
「我在醫院。」蕭河慢慢地說。
周嚴一聽就有些擔心起來,「怎麼了?你病了還是宋易病了?要不要緊?哪個醫院?」
「他沒事,我手做了手術。」蕭河言簡意賅,三言兩語就把事交代了一下。
「你怎麼回事啊小老弟,這麼大個事都不告訴我們?哪個醫院?等我到了再說。」周嚴語調升高了不少,他真是沒想到蕭河不聲不響的把手術就給做了。
蕭河把醫院報給他就掛了電話,他有些累,又叫阿姨給他把簾子拉起來,說想休息一會。
阿姨就把有光的那面給他拉了起來,自己守在他右邊給他看著吊瓶。
沒過一會周嚴就來了,他進病房看到一個阿姨沒看到宋易倒是很吃驚,看了一眼病床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的蕭河,他輕手輕腳的關了門。
阿姨也是動作很輕的給他倒了杯水。
周嚴接過來在沙發上坐下問她,「您是?」
在他的印象裡蕭河這麼多年一個人,倒是沒聽過有什麼親戚之類的,八成是請的護工,但他還是問了一聲。
「是項醫生叫我來照顧蕭先生的。」阿姨說話聲音也很輕。
「他住院幾天了?一直都一個人?」周嚴又問。
阿姨點了點頭,「有三天了,聽說愛人去外地出差了,所以一個人。」
阿姨話音剛落,蕭河就醒了過來,他睡得淺,手上又一直作痛,喉嚨又有些幹,聽到有人說話意識也清醒了。
阿姨看他醒了給他把床搖了起來,問他要不要喝水,蕭河點頭,阿姨就給他倒了杯熱水,拿了根新吸管放進去端到他嘴邊。
蕭河喝完了水,阿姨也十分會看氣氛,放下杯子跟周嚴說,「麻煩您給他看一會弔瓶。」
然後就出了病房。
周嚴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他病床前的凳子上坐下,「宋易知道嗎?」
他覺得蕭河肯定沒告訴宋易,不然宋易不可能丟下他一個人去出差。
「我沒告訴他。」蕭河說出了他猜想到的答案。
周嚴盯著他看了一會,最後嘆氣,「你讓我說你點什麼好,自己悶聲不響的就把手術給做了,不告訴我們就算了,你連宋易也不告訴?宋易回來你怎麼跟他說?他看你這樣他自己能好受嗎?」
「他一時半會回不來,等他回來了,我也出院了。」
周嚴還是覺得他這個決定不成熟,「糊塗,他回來了他會發現不了?你就算出院了也得再打半個月繃帶吧。」
「他太累了,這幾天給我打電話從聲音裡我都能聽出他沒怎麼休息,還要強裝出很好的樣子,我不想讓他太辛苦,我心疼。」蕭河說的都是真心話。
宋易這幾天每天都給他打一通電話,除了電話以外,什麼都沒有,偶爾電話那頭有人叫他去休息他還會特意捂住電話不讓自己聽見,他已經很辛苦了。
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