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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烤。】
流光發來三個笑臉。
然後加了兩個字。
【不行。】
美中不足。
費夷吾咂咂舌頭。
好在酒店大廚手藝不錯,簡單的素食也做得有滋有味,衝去了費夷吾些許沮喪。
茶足飯飽,苗助理提議去頂樓看看風景。
費夷吾問:&ldo;我能說不嗎?&rdo;
苗助理看著她,不說話。
費夷吾沒有膽大包天。
流光會怕的人,她也會怕。
她怕的人,都有一個特質:說一不二。
跟苗助理上頂樓的電梯上,費夷吾在對話方塊輸入三個字:我想你。
再加三個哭泣的表情。
傳送。
流光回:【愛莫能助。】
&ldo;……&rdo;
越老闆才是開天眼的那個吧!
費夷吾抽抽鼻子,抱緊了羅盤。
&ldo;越總這些年很不容易。&rdo;苗助理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切入正題,&ldo;你知道嗎?&rdo;
是說她腦子那東西嗎?費夷吾的心一下子沉下來。
&ldo;我知道。&rdo;
&ldo;她八歲時和父母出外遊玩,出了車禍。她父母當場死亡,她雖然沒事,但那才是剛開始。&rdo;苗助理頓了頓,&ldo;越隆是她爺爺建立的,在她爸爸手裡發展到一定規模。真正發展到現在這地步,全是她一個人的作為。&rdo;
費夷吾四下巡視,頂樓的觀景廳多是透明的私密空間,周圍沒人。
&ldo;你不用告訴我。&rdo;費夷吾說。
&ldo;你真的一點兒不好奇越總嗎?&rdo;
&ldo;沒那麼好奇。&rdo;
說一點兒都不好奇是假的,但越是交往深入,她越是沒有探究的慾望。對她來說,喜歡眼前的那個流光就夠了。越總是很遙遠的另外一個人。
&ldo;可是越總就是越流光,越流光就是越總。&rdo;苗助理的語氣罕見激動,&ldo;你不能把她割裂開,只喜歡其中一部分,對越總不公平。&rdo;
費夷吾沉吟不語。
她不喜歡去想太多事情。無論風水界也好,流光也好。簡簡單單,專注當下不好嗎?
幹嘛一定要把事情搞得很複雜。她腦子笨又不是一天兩天。
&ldo;我不想知道!&rdo;費夷吾抬高聲調,&ldo;也沒必要知道!&rdo;
苗助理冷冷地看著她:&ldo;真不知道越總為什麼會喜歡你。&rdo;
語氣比表情還冷。
費夷吾的怒氣卻被抬起來了。
&ldo;我又……&rdo;
沒讓她喜歡我啊。
苗助理面若冰霜,狠狠地用眼刀凌遲費夷吾。
&ldo;我有點累了。&rdo;費夷吾面不改色轉了話頭,&ldo;我想回去休息。&rdo;
真正躺在床上,她卻無法入睡。
眼角餘光捕捉到淡色閃爍,起初她以為是臘梅,然後想起來臘梅在左手邊,右手邊是葡萄藤。
費夷吾往右邊瞟了眼。
久違的鬼影比在山上更加清晰,她幾乎能借著月光分辨出那是一名年輕男生。
‐‐救救我們。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下上章的作話。
只對我個人來說,兩個人的第一次船戲不僅僅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