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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作者:這不是形容事態緊急嗎,給你留個內褲沒讓你露鳥就不錯了。
以上,偷摸換了個封面,自己做的醜萌醜萌的。
第73章 我讓老攻懷了我的孩子
渡江碼頭。
秦飛舟好整以暇地端坐在倉庫一邊, 目光略過蜿蜒的血色, 和正中央手中握著長鞭的林莫宇不期而遇。他揚起一個淺淺的笑容, 絲毫沒有為這血色地獄流露出半分動容。
終於,刺耳的鞭撻聲和慘叫聲漸歇,被懲罰的男人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林莫宇則一甩手把沾滿血跡的鞭子丟給身邊的人,徑直朝著秦飛舟走過來。
「不愧是鄭家的種,這份魄力真讓人佩服。」林莫宇的靴子踏過殷紅血液, 留下一串血色腳印,「我和你父親有過幾面之緣,你比他還要鎮定些。」
秦飛舟怡然不懼他銳利的目光:「林總可是忘了,我好歹也是斧頭幫幫主, 手底管著不少弟兄。想要我命的人太多, 那些被收買了的玩意兒,下場只會比他更慘。」
「哦?」林莫宇挑高一邊眉毛,略帶興味地問:「那不知鄭先生是如何處置叛徒的呢?」
「讓一個人感到生不如死很簡單,極致的疼痛和悲哀就能做到。當著他的面虐待他的親人,用刑具摧毀他的意志,都是屢試不爽的刑罰。」秦飛舟用最淡漠的語言說著最血腥殘忍的話, 「但我個人不太喜歡這些, 因為我無法從他們的痛苦中得到快感。」
林莫宇瞳孔微縮,眼底多了幾分審視。
秦飛舟卻不管他, 自顧自地說下去:「不知道您是否聽說過一種老鼠酷刑,是把老鼠放在一個籠子裡, 籠子開口的地方正對著人的腹部。然後給籠子加溫,老鼠就會拼命逃離高溫,它鋒利又骯髒的爪子會劃開叛徒柔軟的腹部,整個鑽進血肉模糊的肚子裡。」
光是想像,那個畫面就令人作嘔。林莫宇眉頭微蹙,下意識問:「這樣一來,叛徒不就死了?」
秦飛舟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背叛了我的人,還有活著的必要嗎?林總何時變得這麼心慈手軟了?」
林莫宇嗤笑一聲:「我不過隨口問問。」心裡卻愈發警惕。他故意當著秦飛舟的面懲治下屬,本想給秦飛舟一個下馬威。沒想到對方不僅絲毫不受影響,甚至反將一軍。
夠狠。
「言歸正傳,」林莫宇微微坐直身體,示意手下把東西拿上來,「這一片碼頭是我的地盤,鄭先生手底下的人跟我的人起了衝突,這件事雙方都有責任。但到底是影響到了我的生意,這筆帳,咱們好好算算?」
說著,他的手下開啟了箱子,一整排嶄新的槍枝映入眼簾。
國家早在八十年代就逐步禁槍,能搞到這麼一批貨,林莫宇真的不簡單。
秦飛舟心底一顫,面上不顯:「林總這是什麼意思?」
「這些槍,就當買你斧頭幫那三個人的命。把人交出來,不僅你能拿走這一箱槍,我還送你兩箱子彈。怎麼樣,這筆生意不虧吧?」
「林總,您可能誤會了。」秦飛舟眸色漸冷,「我今天來,可不是來跟你要這些東西。你們打傷了我的弟兄,我可以既往不咎。但漕運,我要分一杯羹。」
「啪!」
林莫宇臉色一沉,他身邊的下屬心領神會,用力朝地面甩了一下鞭子。沾了血跡的鞭子抽擊在地上留下一道血痕,血痕兩側是地板炸開的白色碎末,可想而知這鞭子若是抽在人的身上會是什麼下場。
「鄭先生看來是不打算好好談了,不過是一個私生子,若是你爹站在我面前我或許會忌憚三分,但是你……」林莫宇從箱子裡拿出來一把槍於手中把玩,「先禮後兵的道理,鄭先生不會不懂。你是聰明人,可別學那些蝦米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