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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溫老吩咐,秦飛舟乖乖將木椅擺好,協助手腳不便的傷兵坐上椅子。軍人身體大多威武雄壯,秦飛舟攙扶他們頗為艱難,清瘦身影幾乎被擠得變形。
不過秦飛舟樂在其中,甚至希望這一段路能永遠不要走到盡頭。他此刻攙扶的正好是個光著膀子的兵哥,一身腱子肉線條完美,長相鼻直口方,五官端正,正好是秦飛舟喜歡的型別。
他悄悄把手掌張開,貼在兵哥的後腰上,感受到手底下堅實渾然的觸感,心裡別提多美了:「大哥,你身材真好,怎麼練的?」
兵哥撓撓頭皮,憨憨道:「就跟大傢伙一起訓練唄,其實我這不算什麼,將軍的身材才是真的好。」
秦飛舟心下贊同,遊孤奪的身材是他見過最好的沒有之一,那猿背蜂腰、寬肩窄臀,還有勾人垂涎的人魚線,簡直集合了他內心對男朋友的所有渴望。可惜遊孤奪脾氣太差,動不動就喊打要殺,他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得償所願。
摸不了極品,退而求次也可以解解饞嘛!秦飛舟壓平止不住上揚的嘴角,用和內心澎湃蕩漾截然相反的平靜語氣問:「那我可以摸摸嗎?」
兵哥詫異於秦飛舟所提要求,但對方神情和語氣都十分平淡,不像有什麼壞心眼,只當他是好奇,便點頭答應:「你別太輕,我怕癢。」
秦飛舟從未這般欣喜若狂,他抿著唇,舌頭不停搔刮口腔內壁,以防兜不住的口水流下。他伸出纖長手指,就在馬上要觸碰到兵哥腹肌的那一刻……
一聲驚雷般的咆哮驟然炸響:「秦飛舟,你在做什麼!」
遊孤奪運步如飛,幾十米的距離,他只用了不到五息的時間便到達秦飛舟面前。秦飛舟只覺一陣風從他面前拂過,自己就如同騰雲駕霧,被人以不容置疑的力道拽了過去。
男人眉目帶煞,陰沉目光幾乎要將秦飛舟洞穿。手底下不斷施力,將秦飛舟伸出去的那隻手腕攥得幾乎要和手臂分離。直到秦飛舟忍受不住喊了聲疼,他才略微放鬆,卻依然不肯徹底放開。
「我問你,你剛才在做什麼?」他一字一頓,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
手腕傳來陣陣痛感,秦飛舟懷疑自己被拽得脫臼。他很想推開眼前這尊煞神,可強烈的求生欲讓他忍著滅頂抽痛為自己辯駁:「我只是想看一看他的身體!」
遊孤奪嘴角噙著冷笑,眼角餘光瞥到少年隱忍的表情和額角細密汗珠,終究沒有繼續發作。他很清楚自己的力氣,若是他用全力,恐怕秦飛舟這隻手保不住。
他甚至有一瞬間想過乾脆折斷秦飛舟這隻手算了,誰讓秦飛舟惹他這麼生氣。他不明白這腔怒火源於何處,卻清楚總歸和秦飛舟脫不了幹係。以他寧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的性子,怎麼也不可能饒了他。
事實卻是他鬆開了秦飛舟受傷的手腕,換了另一隻手握著:「看就看,有必要上手摸?你喜歡男人是你的事,但這裡是軍營,這些都是我的兵!我不准你把噁心的心思放在他們身上!也不許你對我心存妄想!」
媽的,他居然說我噁心!秦飛舟氣得咬牙,也來不及深思遊孤奪如何知道他的性取向。他全然不顧兵哥們詫異的目光,用那隻先前被拽脫臼的手掌拍在遊孤奪臉上!
儘管手腕受傷使不上力,那一巴掌的力道軟綿如同撒嬌,但他敢在在將士們面前掌摑遊將軍的大膽舉動,終究讓所有人都驚掉下巴,嚇得騰身而起。
遊孤奪更是目齜欲裂,額角跳動的青筋幾乎噴薄而出,胸口劇烈幾番起伏,最終只從牙縫裡兩個字:「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秦飛舟手腕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是,我承認我對你有想法,我拋卻國讎家恨,放棄身為秦氏一族少主的尊嚴,一心惟願守在你身邊。你知道溫老願意收我為徒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嗎,我當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