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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笙並沒有理他,而是伸手一招,從屍堆中抽回一物,竟然又是一支陰令。
「這些行屍生前恐怕就是被陰令控制,才在此上吊的。」
畢竟十二陰令可是鬼域至陰至邪之物,反正不會幹好事就對了。
這樣一來,已經有兩支陰令落在華笙手中了。
賀九卿挪動挪動腳,覺得有點腿麻。可這樹又有點高,腿麻著跳下去,不知道該是如何酸爽滋味。反正肯定不如華笙按他腰舒服就對了。
「師尊,你接我一下成不成?腿麻了!」
華笙理所應當的認為這是賀九卿又一個無聊的小把戲,畢竟這死孩子從前沒少出麼蛾子。於是收了陰令,將落華劍往身後一背,這才抬步往前走。淡淡威脅道:「十步,不許距離為師超過十步,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賀九卿估摸著超過十步的後果,絕對不會是把他按在床上粗魯而強悍地強草,搞不好是按地上打屁股也未可知。於是咬著牙從樹上往下蹦。
誰曾想,華笙就跟背後長眼睛似的,明明腳下才動了一步,可是整個人已經抵達樹下,伸開雙臂將賀九卿接了個滿懷。
受到驚嚇的小九,特別柔弱地往華笙懷裡一縮,故意扯開他的衣領,把頭往裡面塞,哼哼唧唧道:「哎呀,臥槽,腿好麻呀,需要師尊給揉一揉……」
「是麼?還有哪裡麻?」華笙淡淡問他,將手鬆開。
賀九卿立馬像是沒有骨頭似的,往華笙身上一掛,下巴撐在他的肩頭,手指了指腰,「這裡也麻呢,想要師尊揉一揉。」
「不見得罷。」
華笙神色淡然,伸手往賀九卿臀上一拍,面上一本正經,儒雅沉靜,可口裡卻問:「餓了?」
賀九卿渾身如同電流竄過,喉頭一陣發緊。只要華笙一碰他,渾身都酥麻起來,吞嚥著口水,倒抽著涼氣,笑道:「師尊……你居然還挺了解我的。」
「晚點罷,這裡不太方便。」
華笙終於肯給個明確答覆,抬起鳳眸,似笑非笑地瞥了賀九卿一眼,「當然,如果你膽敢再放肆一點,就地處置,不挑地方。」
聞言,賀九卿一陣心潮澎湃,他以前看春/宮/圖,裡面的姿勢不要太多,玩得花樣那可叫一個五花八門。只可惜華笙在床上過於兇悍,一直不給賀九卿賣弄風騷的機會。
不知道野合到底是個什麼滋味,尤其是在這種鬼氣森森的地方,定然很刺激。當然,他也是有賊心沒賊膽,自從被華笙開了葷之後,每時每刻都惦念著,可就是不敢說。
萬一師尊獸性大發,將他綁起來再玩,簡直要人老命。腰還要不要啦,年紀輕輕的小夥子,腰可是「日行一善」的本錢吶!
於是,賀九卿搓著手,笑得很靦腆:「不好吧,這樣不太好吧,師尊?」
「知道不好還敢放肆,慣得你簡直無法無天!」
華笙語氣陡然變差,將落華劍拋至賀九卿懷裡,略一思忖,又狐疑道:「你怎麼對這種事情這麼痴迷?難不成你……」
「師尊!」賀九卿大驚失色,「那天是我第一次!真的!你不可以懷疑我!感情這種東西禁不住任何猜忌和懷疑!我跟二哥之間清清白白,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該知道我二哥是個什麼樣的人!沒結為道侶之前,他怎麼可能跟我在一起胡作非為!」
他聲音陡然變低,紅著臉道:「再說了,緊不緊,師尊也感覺不到麼?」
華笙蹙眉:「你想到哪裡去了?為師何時不信你了?」
他頓了頓,才接著問:「你是不是又胡亂煉製丹藥了?為師跟你說過的罷,若是再敢煉,打斷手!」
賀九卿這才瞭然,敢情華笙是覺得他又吃了那種藥。真的是,華笙對自己的魅力簡直一無所知。即使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