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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倦咬牙,用力把那兩個人字從心底摒除,揚著下巴冷哼,「誰怕了!都到門口了還不進去,我怕的東西還沒出生呢!」
顧松言略有些遲疑,童倦已經跟著柴意遠走進了門。
童倦深吸了口氣,當即被嗆了下,這裡的環境其實不算太好,菸酒氣味混雜在一起,還有震耳欲聾的樂聲以及高臺上的鋼管舞少年。
外面看起來殘破但裡面裝修倒是很精緻。
「小弟弟,第一次來啊?」有個一嘴酒氣的男人歪歪斜斜的湊過來。
童倦被撞了下,反射性點頭。
男人攥著酒杯笑,伸手要摸童倦的臉,在碰到的一瞬間被扣住手腕。
「他有伴。」顧松言冷著臉將人甩出去,「滾。」
男人撇了撇唇,「有就有這麼兇幹什麼。」
童倦不懂這個場合的話,看顧松言臉色不好,伸手勾了下他的掌心,「那個人不就是問了句第一次來嗎,你幹嘛這麼生氣?」
顧松言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將人往前帶,聲音又沉又利,「他……」
「他怎麼了?」
顧松言壓下眼底的冷意和一閃而過的陰鬱,伸手捏上他的耳垂,微涼的嘴唇幾乎擦過滾燙的耳朵,讓童倦有點不適。
「你說啊。」
「他想要你。」
「想要我什……」童倦一下子反應過來,原本有點茫然的腦子一瞬間被那句想要你侵佔,反射性抽出手,「?佔我便宜?老子把他頭擰下來。」
顧松言攥住他手腕拉回來,不想讓他跟那種人動手,萬一尾巴出來了又緊張,為了那樣的人不值。
「好了乖。」
童倦耳根發熱,總覺得這裡的氣氛讓他整個人都不太對勁,不由自主攥緊了顧松言的手指。
「餵。」
「嗯?」
「你以前就天天來這兒啊?」
顧松言稍微停頓了下,「嗯,來過一段時間,後來就沒來了。」
童倦遲疑了一會,想問他這種脾氣性子為什麼會來這種地方,但又覺得好像帶有偏見,於是忍了回去。
他也去過酒吧,不過沒來過這種看起來就很亂的地方。
顧松言把他帶到一個包間裡,這兒的空氣也沒好聞到哪兒去,混雜在一起的菸酒香水還有不知道什麼氣味一起發酵。
三四個男人坐在沙發上,旁邊有幾個陪酒的女生半跪著倒酒,桌上擺了個巨大的生日蛋糕,就它和上面的數字30蠟燭帶了點生日的意思。
童倦不太喜歡這裡,尤其坐在中間那個,雖然沒要人陪但那個目光讓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松言,你還肯賞臉啊,我當你從此以後要跟我劃清界限了呢。」
柴意遠忙說:「那哪能啊。」
顧松言領著童倦坐在最靠邊的沙發上,端起一杯酒,「來晚了,這杯我賠罪。」
駿哥偏頭看他喝了一杯挺烈的酒,心道這小孩還是這樣,不給人留口舌餘地,藏著一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發的戾氣。
「得,那我也不好說什麼,還以為你現在回去做好學生就不跟我們這種人為伍了,想一想其實也挺合理,我聽阿遠說你都是省第一,這成績好啊,跟我們不是一路人。」
柴意遠側眸看顧松言,臉色淡淡的看不出情緒。
「哎這話怎麼說呢,松言可沒那個意思啊,今天我一說你生日他就說得過來,本來想買禮物的,晚自習上完太晚了,明天給您補。」
駿哥視線偏了偏,落在從進門就被顧松言護在懷裡的人,「這就是阿遠說的同學?不給我介紹一下?」
顧松言:「這個就是駿哥,下次見了記得打招呼。」
這次擺明瞭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