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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溪想用手捂住眼睛,可他兩手都抱著自己的腿,只能這樣受著,最後張嘴說:&ldo;這、是拿來……操我的。&rdo;
&ldo;乖。&rdo;傅聞遠的眼角眉梢流露出一點點令雲溪著迷的溫和,&ldo;操你。&rdo;
他戲弄夠了,雲溪的穴口也足夠濕潤綿軟。
才還堅定抗拒的小口,此時卻捨不得人一樣地挽留著手指,在抽出時發出&ldo;啵&rdo;的一聲輕響。
傅聞遠挑眉看向雲溪,眼裡全是嚴厲,像在責怪他的淫蕩,雲溪慌亂地紅了臉,像是他真的錯了。
粗大炙熱的陰莖頂在穴口戳了兩下,兩天前的回憶很輕易便一幕幕閃現。雲溪繃緊了彷彿一掐就斷的細腰,閉上眼等那撕裂的痛再來一回。
卻是傅聞遠的撫摸先到。
一向使雲溪感到安全的大掌按在腰線上來回輕撫,慢慢地揉軟了雲溪,單薄泛粉的胸膛起伏漸穩,頂在穴口的陰莖才一寸寸插了進去。
雲溪只覺燙的厲害,熱意燻得他睜不開眼睛,只知道咬著手指發出嗚嗚的奶音‐‐他忘了自己的手什麼時候鬆開了腿,轉而被傅聞遠握住腿根,挺腰深而快地頂弄著。
濕熱嬌氣的腸壁絞緊青筋勃發的肉柱,恰似以卵擊石,被毫不留情地狠狠鑿開,往不能更深的地方去,雲溪軟作一團,成了汪頻起波瀾的春水。
雲溪的喘息越來越急,甜而軟,帶著惑人的濕氣。
傅聞遠被他叫的肉緊,揚手在肉屁股上啪啪落了幾掌算作懲罰,可腸道受了刺激,不由自主地更加一縮一縮地絞緊,貪吃極了。
在床下傅聞遠不多理會雲溪,可在床上,卻搖身一變,成了個極有耐心的好老師。他一字一句地教,雲溪認認真真地學。
陰莖插進去,抵在穴心磨蹭,傅聞遠問:&ldo;要不要?&rdo;
雲溪便抽噎著回答:&ldo;要……嗚嗚……要先生……用力操我……&rdo;
幾十下用足了力道的全進全出的深頂,弄得雲溪喘息都難,腸壁攢起的快感堆積在小腹,渾身的粉徹底變為紅。&ldo;舒服嗎?要不要?&rdo;
這下雲溪又哭了,眼淚啪嗒啪嗒地掉,兩腿卻還是盡忠職守地攀在傅聞遠腰上,抹著眼淚嗚咽:&ldo;舒服……舒服的……嗯……要先生……&rdo;
臘月二十三,小年夜,擺盛筵、祭灶神,雲溪沒享盛筵,反被傅聞遠按在kgsize的大床上,翻來覆去地吃到半夜。
他身體軟,傅聞遠由著性子,想折成什麼樣就什麼樣,除了這個,雲溪的乖只會激起傅聞遠的暴戾,既粗又長的陰莖次次盡根插到底再抽出,濕淋淋的肉壁絞上來,快感順著脊椎骨攀上頭頂,傅聞遠簡直一刻都丟不開手。
這回傅聞遠完全清醒,卻比醉酒那夜惡劣更甚,他操了雲溪多久,就逼著雲溪學了多少葷話。
可做到後面雲溪累極了,連保持清醒都勉強,腿和胳膊都被折的生疼,心臟也一抽一抽的疼,更跟不上傅聞遠。
等到後半夜終於做完,雲溪終於忍不住要睡著了,還迷迷糊糊往他懷裡鑽。
第二十章
睡醒睜眼就看見傅聞遠,這種好事對雲溪來說還是頭一回。
他睡得淺,覺也少,不是不困,是總難受、不好睡。所以性事結束在凌晨,可雲溪醒來時,外面天依然沒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