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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完成短片拍攝,首先要完成劇本改編。
在他們小組正式開始討論短片《生死局》劇本時,時間還剩40小時。
蔣婷婷提出三人角色分別為一開始就認為男孩無罪的1號,脾氣暴躁、最後才改變想法的2號,貧民窟出身的3號。陸鳴飾演1號,鬱翰出演2號,而葛陽冰演3號。這就是他們的角色代號,劇本里不設定角色名,直接透過角色衝突展開對話來推動劇情發展,他們短片的全過程就是3號被1號說服,轉而認為男孩無罪。
鬱翰先說道:「我們的劇本只能準備大致框架,具體發揮要看演員了,不然來不及。」
葛陽冰:「我同意鬱翰的看法。」
陸鳴:「我也沒有問題。」
鬱翰心裡的小九九,陸鳴不是猜不到。現場發揮,演員的自由度更高,這就意味著戲份不定,看一看鬱翰寫在臉上的勝負欲,就不難猜出他大概是準備搶鏡頭。來就來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陸鳴其實不怕真小人。
道具到位,攝影、導演就位,正式開拍的時候,他們的時間還剩35小時。
1號:「我不認為現在的證據鏈可以說明一定是男孩殺了他父親,所以我投男孩無罪,我們的意見決定著他是否會坐上電椅,我不能就這樣草率地決定這一切。」
2號:「一切已經很明顯了,就是這個男孩殺了他父親,目擊證人都是這麼說的,樓下的老人聽到男孩喊『我要殺了你』,對面的女人看到男孩拿著刀,一切都太明顯了。」說完,2號從位置上站起來。鬱翰給2號設計了一個看旁邊的電風扇的動作,展現出屋內悶熱,2號已經很不耐煩了。
3號有些拘謹,他的表態有些含糊:「我認為一切證據都指向男孩有罪,我目前還是傾向於男孩是殺人兇手。」
1號這時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子上,人微微向前傾,這是一個具有一定壓迫性的動作,他希望對面的兩個人嚴肅對待他接下來的話。
1號:「老人說他聽到了男孩說要殺死他父親,但當時應該正好有一班末班電車駛過,電車經過軌道發出的聲響是巨大的,老人說他聽到男孩的吼叫的證詞是否屬實,絕對是值得懷疑的。」
2號對1號的說法展示出不滿,說道:「電車駛過就幾秒之間的事,沒有人知道男孩是不是正好在那時喊的,這不足以作為證據。」
1號據理力爭:「但這就說明證據的真實性存疑,我們就要重新審視這個案件,我們不是在做遊戲,而是真的會決定一個男孩的生死,我們要負責任。」
2號的不滿升級了,他從位置上站起來,情緒很激動地說道:「我對這種貧民窟長大的孩子太清楚了,他們都是小混混,都沒出息且魯莽,他會做出這樣的事並不令人意外,他就是這樣的人。」
一直默不作聲的3號突然皺眉,開口道:「我就是貧民窟出身,我想我不配坐在這裡和您一起討論案件。」他說著站起來,作勢要離開屋子。1號把他攔了下來,勸回了座位上。
第二輪投票時,只有2號一人堅持認為男孩應被處以死刑,3號倒戈了。
這時2號很激動地揮著手,在屋子裡來回地走,邊走邊憤怒地大聲說道:「你們明明知道這個男孩就是個殺人兇手,卻為他找這麼多藉口,你這完全是在浪費大家的時間。」
1號還是堅持道:「我們也許會放掉一個殺人犯,但更可怕的是我們可能把一個無辜的人送上電椅。我不是意氣用事,我尊重證據,尊重邏輯,只是目前的證據鏈仍然存在漏洞,我在提出合理質疑。」
這時3號提出了新的問題:「男孩比他的父親矮近10,他如果用匕首刺死他父親父親的話,匕首不應該停留在那麼高的位置。」
2號罵罵咧咧地表示,他可以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