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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以後不準給澄子撐腰……&rdo;

&ldo;人家孩子又沒錯……&rdo;

&ldo;滾。&rdo;

&ldo;原原我們要講道理好不好……&rdo;

&ldo;你給我睡沙發去……&rdo;

&ldo;原原這真的是你的問題……啊、啊，別踹啊，要摔下床了……&rdo;

……

一晚上夢裡都是和龍鐵軍扯不清地鬥嘴，醒過來的時候方原覺得身心俱累。

窗外天光明亮，方原摸手機看時間，八點五十七，看過了趕緊抬腳踹睡在對頭的龍鐵軍，那老黃不是說九點來接他麼？

&ldo;我就要睡這兒，別踹。&rdo;龍鐵軍一把抱住方原的腳，囫圇說話。

方原收回腳坐起來，撿起枕頭往龍鐵軍臉上砸，&ldo;九點了。&rdo;

那頭蓋著一點兒被子角、沒有枕頭的龍鐵軍猛得就起撐起身了，眼睛睜得銅鈴大，睡意全無。

&ldo;你穿快點兒來得及……&rdo;方原倒回被窩裡，抱著一個枕頭說得挺真。

龍鐵軍一聲沒回，光著身子往樓下去，在樓梯上把自己的西裝、鞋子撿回來。

方原半眯著眼睛看他著急上火的穿衣裳，越是著急越是幹不好，襯衣釦子半天沒解開。方原一時心軟，爬起來一把搶過他的襯衣，嫌棄地說：&ldo;你自己先穿褲子！&rdo;

說完了，給他把襯衣釦子一一解開，抖開讓他伸手穿。

龍鐵軍自己穿下邊的，方原給他穿上邊的。套上皮帶的時候，方原正好把襯衣給他整理好，扣上拴好，整個人就又七分精神了。

&ldo;你剃鬚刀呢，給我用一下。&rdo;龍鐵軍一摸下巴覺得要剃。

&ldo;浴室裡。&rdo;方原指指方向，&ldo;你去洗臉、漱口，我給你把這邊弄好。&rdo;

龍鐵軍直奔浴室去，方原說完了，趴床沿上給龍鐵軍鬆開皮鞋鞋帶，又從另外一個包裡掏出襪子來，一看是白色的，滿臉嫌棄。使勁兒撐著軟塌塌的身子起來，撈睡袍裹上自己，端端去給他拿了一雙和鞋子一樣是黑色的襪子。轉回來，從他的包裡拿出領帶掛在手臂上，等著他洗漱完了出來。

龍鐵軍漱口洗臉三分鐘搞定，電動剃鬚刀嗡嗡響著，一邊剃著一邊奔出來。

方原給他指指床邊，龍鐵軍坐下。把領帶給他掛脖子上，方原手巧的開始給龍鐵軍打領帶。領帶繫好，龍鐵軍那邊鬍子也剃完了。趕緊穿襪子，他自己穿好一隻襪子，方原就給他套鞋繫鞋帶。

兩個人吵嘴沒個夠，做事兒倒是挺和諧，各種合拍。合拍之後就是事半功倍，一切打點妥當，龍鐵軍拎上外套往樓下奔。

方原一把拉住他。

&ldo;怎麼了？&rdo;龍鐵軍心裡慌著呢。

&ldo;手錶。&rdo;方原提醒他。

龍鐵軍趕緊接過來自己帶，方原趁他戴手錶，把口袋裡的小盒子開啟，一對兒深藍色的寶石袖釦。回頭細看看龍鐵軍的襯衫，法式雙疊襯衫，必須上袖釦……一個土財主還搞這麼正式，是有病呢還是瞎起鬨？

&ldo;手伸過來。&rdo;方原扯過龍鐵軍的手，把袖釦給他弄上去。

龍鐵軍比方原高，看著方原專心幫自己打扮的樣子，很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