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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長繩上,再下一批精銳,護著已經闖入阿五他們包圍圈的宋問、阿眠以及阿二,幫他們砍下最外圍的敵軍,內側漏網由阿五等十人把控,再漏網便是阿二與城牆上下蕭略護著,硬生生闖出一條道來,直到城門下。
蕭略道:「開城門。」
城門內阿大應聲迅速拉開城門,城內躍出一批精銳來,幫著砍殺漏網衝過來的敵軍,迅速將宋問、阿眠轉移進去,自己帶著人直接殺了乾淨城門這一片,且戰且退入城。及至己方所有人入城,跟著衝進來的幾個敵方小兵,一刀一個,全解決在城門下!
宋問一個腿軟,直直跪到推車前,這會兒才覺得腿軟腳軟。塞上了鼻子,倒是聞不到了,可滿嘴都是或者血氣的泥沙,也實在難受。
「呸!呸!」他跟阿眠連著呸了兩聲,嘴裡還是一股子泥味、血味,兩人臉色都很難看。
城門高牆上,蕭略一聲令下,讓弓箭手停手,隨時注意城外狀況。以及敵軍早去回報,敵方將軍遲遲不來,說不定就在伺機集結兵馬強攻,他們必須時刻警惕。
朱鴻翼留在城牆上鎮守,觀測敵軍動向。另有適才調派來的,兩隊精銳弓箭手,拉弓搭箭,但有異動,直接取命!
蕭略迅速下了城門,見著宋問被阿眠攙扶著,半跪在地,面上揪成一團,忙上前抱了人在懷:「受傷了?」
宋問順勢靠在他懷裡,默默搖頭,然後又呸了一聲,才回答:「吃到血了!」
「大驚小怪!血都怕的,還來什麼戰場。躲去你娘懷裡吃奶吧!」鄭正彪叫蕭略弄得十分沒臉面,氣哼哼跟著下了城門,見他腳下飛快過去抱著一個男人,當下覺得關係絕對非比尋常,迅速上前正好聽到宋問的話,張嘴就嘲諷。
蕭略、宋問同時望過去,一個死亡視線,一個你智障視線,十分默契。
鄭正彪想明白了,蕭略難不成還能真殺了自己,肯定不行。就是蕭略要動手,其他人也不會答應,雖然心裡還是怕得厲害,但表面上卻是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囂張地走到宋問身側的板車,那手指戳了戳板車上的糧食。
偏頭,對著蕭略嘲諷道:「蕭將軍,這便是你說的糧草?」他又指著宋問和阿眠以及阿二道,「不會這三人就是你說的援兵吧?」
蕭略顧著宋問,從早早反應過來,去端了一碗水回來的阿二那接過水,扶著宋問餵他喝,讓他漱口,壓根一個眼風都沒給鄭正彪。
鄭正彪還當是自己說中了,立刻變臉道:「蕭略,你私自闖入困城,甚至調動兵馬,這是死罪!我看你能……」
一塊免死金牌直愣愣懟上鄭正彪面門。卻是宋問喝完水覺得嘴裡好些了,直接懷裡一掏,將這一直沒用上的免死金牌掏出來了。
宋問舉著金牌望著鄭正彪,笑說:「鄭將軍,見令如見先帝,便是皇上來了也是要跪的。」他視線往鄭正彪膝蓋上落,挑了挑下巴示意。
阿大他們一行人十分配合,當場就跪下,恭謹有加。倒是沒喊什麼,畢竟先帝,喊萬歲怪怪的。
鄭正彪:憋屈!
但他沒辦法,這令牌直愣愣懟上來,他只能咬著牙,怒視宋問跪了下去,神情非常不甘。他就知道,這跟蕭略湊到一起的,果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宋問滿意了,施施然上前來,站到他面前,稍稍矮身,拿令牌拍了拍他臉頰,輕聲笑說:「鄭將軍,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就只能不停請先帝御賜令牌了!」
鄭正彪攥緊拳頭,一聲不吭!
可恨!
他不過是來找蕭略麻煩的,一來先是被蕭略死亡威脅,後又被這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令牌威脅!
竟然誰都來威脅我!我堂堂將軍,你們誰都不把我放在眼裡!
鄭正彪這會兒連困城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