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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熔一口回絕:「不用。」
「真不用?」封行朗不死心地問,發現陸熔根要不理他,意識到說服不了這塊臭石頭,聳了聳肩膀,「你不跟我喝酒,為什麼又跟別人喝?」
「我只在不得不喝的情況下才喝,」陸熔瞥一眼桌上裝酒的杯子,「現在顯然沒有這個必要喝。」說著繞過封行朗,頭也不回進去房間。
封行朗盯著他的背影苦笑一聲,端起酒喝了兩口,決定進屋洗澡睡覺。來日方長嘛,也不急於這一時,他不願意跟自己喝,總有不得不喝的時候,反正他有的是時間等下去。
八月的天正當酷暑,拍外景是件異常辛苦的事,衣服時不時被汗水打濕,妝容也很快花掉,需定時補妝。
陸熔在整個劇本里的外景戲只有兩場,導演讓他一次性都拍完。第一場戲很快拍完,可是第二場的醉酒戲,陸熔卻連拍三次都沒透過,雖然昨晚跟封行朗練習過十多次,但卻不知道為何,現在竟越拍越糟糕,絲毫找不到感覺。
陸熔走下場,封行朗拿起一瓶礦泉水遞給他,「別急,休息一下再拍,就算拍不好也沒關係,我去跟導演說,刪掉這場戲。」
哎,原來這就是有金主罩的感覺。
陸熔心裡無限唏噓,接過封行朗遞過來的水,擰開瓶蓋喝了兩口,走進休息室。開啟水龍頭,雙手伸到清澈的流水中,熱汗隨著水流消失,陸熔頓覺手心清涼舒暢。
咯吱一聲,休息室的門開啟,封行朗提著一袋啤酒進來。
陸熔看一眼他手裡的啤酒,猜到他的意思,低頭思索什麼。
封行朗把啤酒擱在案上,從塑膠袋裡取出一灌,輕輕一掰開啟蓋子,任由冒騰而出的白色啤酒花溢在手背,遞到陸熔面前:「喝兩灌找找感覺。」
陸熔盯著半空的啤酒,又抬頭望向封行朗,頗有些遲疑。
封行朗不自在地咳一聲:「別陰謀論了,我絕對沒有別的想法,只是想讓你找找感覺。」
陸熔發現他的臉竟然開始發紅,愣了愣,努力保持一副高冷的狀態:「你在說謊。」
封行朗暗罵一聲,居高臨下地看著陸熔:「要說不想灌醉你,的確是說謊,不過我也沒那麼卑鄙,現在我只想怎麼幫助你把戲演好。」
見陸熔壓根不說話,封行朗啪地將啤酒放在案桌上,爆一聲粗口,咬牙道:「你他媽放心,我發誓就算你醉酒發/情了,老子也不會動你,這樣可以了吧?」
陸熔欣賞了兩秒鐘影帝氣急敗壞的樣子,隱隱覺得好笑,臉上的表情卻還是一成不變的冰冷,走到案桌旁邊,端起已經濺出來小半的啤酒,在手裡晃了晃,不知想到什麼,又放回桌上。
封行朗眼皮跳了跳,額頭上的青筋也冒出來:「媽的,還是不相信我!你不用防備心這麼強,我說到做到。」
「……」陸熔沒理他,掏出手機撥能了經紀人陳樺的電話,「我在休息室,幫我送一下藥。」
陳樺:「好,我馬上就來。」
陸熔結束通話電話,在椅子上坐下。
封行朗走到陸熔面前,皺眉道:「你要吃藥?」
陸熔瞥一眼啤酒,「我喝酒就需要吃藥。」
封行朗困惑地盯著陸熔:「這是為什麼?」
「因為大熔的身體無法代謝酒精,所以喝酒前後都要吃兩粒代謝精酒的藥。」 陳樺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話音剛落,走到陸熔面前,把一瓶紅色小藥丸遞給陸熔,「所以我到哪裡都會隨身帶著這種藥,因為我家大熔長得太好看了,就算沒有名氣,也經常被各種大佬邀請參加活動,指不定哪天就需要喝酒了。」
封行朗盯著他手裡的藥問:「不吃藥會怎麼樣?」
「那就要酒精中毒了,全身通紅瘙癢,臉上長疙瘩,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