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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為什麼不害怕?&rdo;虞美人開口道。
&ldo;你可曾見過百毒不侵之人?&rdo;沈沛白漠然地看著她,如同看著一個死人,若是其他蠱他還有些擔憂,但是毒蠱於他來說,就是與毒蟲毒蛇沒有什麼區別。
虞美人面色驚疑不定,她不知道沈沛白是不是再詐她,但是她的的確確是看到沈沛白眼中沒有任何懼怕之意。
難道這世上真得有百毒不侵之人?
不,不可能,就算是百毒不侵之人,也不可能抵擋住她的血蠱,此蠱乃是天下第一毒。
沈沛白眼神一動,站在她身旁的影衛手起刀落,已經一刀將虞美人的耳朵削了下來。
虞美人高聲驚叫起來,心中第一次有了懼怕之意,她曾聽說這位沈相折磨人的酷刑,鐵打的錚錚硬漢都無法熬過他的酷刑。
&ldo;說不說?&rdo;
虞美人的眼眸中盛滿了驚恐,但仍然咬著牙關。
影衛的第二刀落在她的臉頰上,只輕輕一刀,血肉被灼熱颳去了一層血皮,血泡爭先恐後冒了出來,嬌嫩雪白的肌膚發出了滋滋作響,虞美人突然神色癲狂起來,她早就猜到就算自己將蘇映雪的訊息說出來,沈沛白也絕不可能會放過自己。
而此刻她最想看到的卻是,毀掉沈沛白那張冷若冰霜的面具,若是這張漂亮的沒有一絲表情波動的臉頰,為她瘋狂為她痴戀,該有多好?
&ldo;呵呵,你當真想知道蘇映雪在何處?&rdo;虞美人眼中滿是殘忍的諷笑。
&ldo;她死了,她的母蠱在今日就死了。&rdo;虞美人盯著他,&ldo;你若是不信,就派人去飛絮閣中,那母蠱蠱屍還在桌上。&rdo;
沈沛白臉色倏然一變,方才尚有一絲血氣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白若宣紙。
&ldo;母蠱亡,子蠱亡。&rdo;
虞美人盯著沈沛白說完最後一句,滿意的一笑,血液慢慢地從她的五官滲了出來,脖子一歪,再無氣息。
母蠱亡,子蠱亡。
這六個字,就如同冰雹一般,朝著沈沛白劈頭蓋臉打過去,他猛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前走了兩步,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好像有一雙手撕扯著他的心臟,他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ldo;大人!&rdo;
&ldo;快請空山子大師!&rdo;
……
春鳩鳴野樹,細雨入池塘。
海棠花緩緩落下,堂前的新燕築了新泥,最是雲淡風輕閒暇午後,儒松院的學子們零零散散,正是一年春困時節,夫子佈置了作業,有事先行離開。
這等時節,陸茗和韋金平自然是不會放過的,夫子一出門,陸茗就跟被火燒了屁股的猴子一樣,躥到了楚岫玉的面前,開口道:&ldo;楚弟,聽說京城郊區半個月前又發生了一件聳人聽聞的大案,有農婦突然發了癲癇,將她的夫婿和還有兩個兒子用柴刀砍死了,那場景簡直就是血肉模糊,就連院中的犬與雞都不能倖免於難。&rdo;
有公子在一旁冷哼道:&ldo;陸茗你又故弄玄虛了,一個農婦如何會有這麼大的力氣,能砍死三個成年男子!&rdo;
陸茗道:&ldo;這是我大哥親口告訴我的,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我大哥。&rdo;
韋金平難得附和他:&ldo;此案我也聽說了,而且三日之前在同相鄰不遠的村子裡又發生了同樣的事件我,殺人者乃是一位六十多的老嫗,聽說還是一個瞎子,將自己的好吃懶做的兒子用柺杖活活打死。&rdo;
&ldo;這般可怖?&rdo;先前開口的公子疑惑不解,&ldo;這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