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1/2 頁)

杜流洵低頭偷笑：&ldo;那麼請問可愛的蹦啦瞎卡，我的生日禮物是什麼呢？&rdo;

沈千鶴翅膀掉毛，看起來像白色的雪花，沈千鶴掏啊掏，從胸口掏出一個亮晶晶的東西，舉了起來。

透亮如白紗的月華灑落在燦爛黃金鑄成的獎牌上，燦燦發光。

杜流洵驚住了，這是前不久沈千鶴贏得的那枚獎牌。

沈千鶴笑意盈盈，眉目間一掃往日王霸天下之態，而是帶著一種杜流洵從未見過的溫柔嬌羞，像是送過來的不僅僅是一枚金牌，更像是把自己送了過來。

小天使說：&ldo;那個全世界最可愛的人說，每年送你一枚金牌給你當禮物，問你願意不願意？十二歲是不是挺關鍵的呀？&rdo;

人的一生如果按照節點來算，12歲，18歲以及20歲都是至關重要的。

老一輩的人說，十二歲的時候，是真正成為人的時刻。十二歲以前的孩子若是死亡，都不能葬入家墳，只能扔到河裡，讓溫柔的河神去安撫他們的魂魄。所以十二歲是成為&ldo;人&rdo;的時刻。

十八歲是跨入成年人的時刻，象徵著十八歲的手可以握住自己最重要的東西；而二十歲是靈魂的成熟，可以去追逐、奔跑。

杜流洵低頭偷笑：&ldo;是啊，很重要的。&rdo;

沈千鶴想了想，覺得就一個獎牌的承諾實在是太少了一點，於是賊兮兮把漂亮精緻的小臉湊到杜流洵跟前，略微不安地問：&ldo;那再加三個願望，永久生效的好不好？&rdo;

她此刻模樣，著實可愛極了。

收斂了往日的老虎爪子，用肉肉的墊子給人瘙癢。又彷彿把最柔軟的肚皮翻出來讓人撫摸。杜流洵已經可以想像到，等院裡每年種下的&ldo;王妃&rdo;都開放的時候，將最燦爛的玫瑰送給最珍愛的心上人的那一天。

他寫過九九八十一，知道其中的變化，那正是大千世界，是風雲變幻，但是這些編纂變化都比不上杜流洵此刻心中的程式設計，他正在用無法形容的速度敲打下一段又一段的跳動，所有的程式在他心上編織一個程式碼的影子，那個影子是沈千鶴。

他卑微又霸道，毫不猶豫地用掉第一個願望：&ldo;此刻，能給我一個擁抱嗎？&rdo;

沈千鶴小天使非常自然的擁抱他。懷裡的人格外的炙熱，像是抱著一個火球，過於靠近的身體，讓沈千鶴清晰地聽到對方過快的心臟聲，強健、有力，像是永不疲倦的永動機。

沈千鶴將頭埋在他胸前，深深吸了一口熟悉的味道，心裡美滋滋的，卻又有一種奇怪的異樣感，相當微妙。

杜流洵說：&ldo;謝謝，我的小天使。&rdo;

窗外開始下雪，細軟雪花落在棗樹尖上，像是棗花滿天。

沈千鶴又掏啊掏，掏出個烤蘋果。

香軟甜味充斥著小小的房間，沈千鶴把烤蘋果分成兩半，遞了一半給杜流洵，她坐在鋪了羊絨的地板上，小口小口舔著烤蘋果。

烤蘋果外面澆了糖漿，中間塞了飽滿的奶油，相當甜。

沈千鶴覺得自己任務差不多完成了，迅速恢復到正常形象，跟杜流洵說：&ldo;我來陪你到十二點，你放點動畫片來看吧。&rdo;

杜流洵把王謝的片子插到影碟裡面，正準備陪沈千鶴坐著，卻沒想到影片剛一放出來，就見到兩個肉條條的身影交纏在一起，兩個人糾纏得像兩條毒蛇，彷彿要把彼此一口吞下。杜流洵尖叫一聲，趕緊關了電視機。

沈千鶴沒注意，就見杜流洵臉色大變，問道：&ldo;怎麼了？是恐怖片嗎？&rdo;

杜流洵牙根緊咬，臉色紅裡透著黑，相當可怕，解釋道：&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