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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君默詢問案情,起先齊瑞達和許添見鎮國公府的人在都還支支吾吾的,後來鳳君默動了怒,大理寺卿見此忙附和著說了些義正詞嚴秉公辦理的官話。這二人才嚇的亂抖,遂一五一十的將案子牽扯到花謙的緣由給說了。
原是初六那天先是傅新遇到了花謙,強拉硬拽的非要他給自己的新戲扮旦角,三郎那天的脾氣尤其的古怪,又冷又硬,全程拉長了臉不說話,傅新自覺沒意思只得放了他。殊不知傅新這頭剛走人,鎮國公府的表少爺顧青書說要替表兄弟孫濤報仇尋那花謙的麻煩。
起先許添因著在侯府刁難過花謙,後來還有幸得了鳳君默的墨寶,心知他二人關係匪淺,不願得罪,又因花謙一表人才,心中早就服氣,本不願攙和此事。但架不住顧青書夾槍帶棒,語帶藐視,許添年輕氣盛只得隨了他們去了。
這齊瑞達是個浪蕩公子,前幾日花家姐弟在侯府大出風頭之事早有耳聞,一直無緣得見,此刻更是心癢難耐,顧青書一提議,當即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於是三人迅速籌劃,先是找人暗中跟蹤花謙,而後用一盆涼水將花謙淋了個通透。
許添裝作路過,熱情過分的非拉了花謙到一處客棧梳洗。
說是客棧,其實就是萬花樓。
因是白日,萬花樓關著門,姑娘們都無所事事,或睡覺或繡花或撫琴,各忙各的。
顧青書早就要了一間房,而後要許添從後院的角門將花謙給硬拉了進去。而後又命人燒水,又跟花謙說了許多好話。
且說這花三郎,本性純良,雖寡言少語,看似冰冷不好接觸,實則他最是善良單純,許添那般待他親熱,他只當是姐姐認識的朋友,雖然心裡頭仍舊抗拒,但實在回不住許添熱情過度。
卻說許添將花謙騙進房後,越想越害怕,索性藉故上茅房偷偷溜走了。
而另一頭顧青書和齊瑞達則估摸著時間帶著兩個姑娘來了。
他們本計劃待花謙洗澡之時,弄倆個姑娘進去伺候他,不管他願不願意,反正在幾人糾纏在一處之時,他二人再跳進去羞辱他一番,最好是吵鬧的人盡皆知。
豈料,他二人趴在門fèng上往裡一看,當即就嚇怔住了,原是裡頭有位絕代佳人披著濕透的長髮,正在理衣裳。
顧青書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就將門給推開了。
那花三郎此刻穿的就是青樓姑娘們的衣裳,他性子木,不通人情世故,亦不明白這世間的是是非非。許添要他洗完澡再走,他急著去月華庵就沒洗澡,見繡床上擺著一套女子的衣服以為是給自己的,就直接穿上了。在他看來並無不妥,因此當顧青書直愣愣的闖進來時,他只是抬了抬眼皮子,並無任何其他反應。
顧青書無法相信眼前的絕色美女竟然是個男人,上前就對花三郎動手動腳。
三郎雖然木,卻極恨人碰他,自然掙紮起來。但那顧青書已然十二歲,力氣比三郎大了去,兩下功夫便摸上了三郎的胸,扁扁的,仍不死心,又朝他身下摸了去。
三郎那處被捏,旋即漲紫了臉。
顧青書大感失望,可心已經被迷惑住了。
而齊瑞達本身就是個男女通吃的,見此情景,也心癢難耐,衝進房來對花謙圍追堵截。
這倆公子哥,一時起了色心,百般調戲花謙,而花謙畢竟不是柔弱女子,雖起初被吃了豆腐,但後來拼勁全力好歹沒被那倆混蛋給壓制住。
且說那許添走了後,越想越怕出個什麼事自己擔上責任,剛巧經過傅新的戲院,於是在門口猶豫再三遲遲沒有進去,恰被傅新看到,就喊了他進去,許添還在猶豫,傅新賊精,腦子一轉,不知怎麼就想到了三郎身上,遂逼問了起來。那許添嚇的雙膝一軟就跪下了,只簡單的說自己恍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