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第1/2 頁)

謝緣沉吟片刻，問道：&ldo;還有什麼其他特點嗎?&rdo;

領頭人想了想：&ldo;再無其他。公子，他看著也是道上的人，既然救了你們不願透露姓名，有意隱瞞，那麼想必也是查不出來的。就當你們二人有緣，他日再相見也未嘗不可。&rdo;

謝緣點點頭，不再多問。抵達江陵後，他把身邊人都安置好後，去了一趟南樓，這才發現人去樓空。

謝知煙此前孕中發來的信裡，也向他提及過南樓的狀況，因為分身乏術，所以實在沒有來得及料理樓裡的事，據悉大部分人因為怕被牽連，都暫時遷去了城南的一處小茶館中。

謝緣坐在一邊翻閱著信件，座下隨從匆忙把室內堆疊起來的桌椅擺件歸位原樣，弄出了叮叮噹噹一陣響聲。

謝緣說：&ldo;你們先退下吧。&rdo;

眾人都下去了，留他一個人在往常的書房中，跪立桌前想事。不一會兒，他聽見有人敲門，等人進來了一看，卻發現是桑青和他的帶班師父。

桑青很激動：&ldo;太好了，您沒死!&rdo;

這話方一出口，他腦袋上變捱了老師父的一記爆慄：&ldo;怎麼說話的這孩子。&rdo;而後恭恭敬敬地對他行禮拜道：&ldo;剛剛知道爺回來了，所以帶著桑青過來見您，也想將大家的情況跟您報備一番。&rdo;

謝緣請他們坐下。桑青坐了一會兒後惴惴不安，跑出門去泡了茶，回來給另外兩個人端上。

老師父道：&ldo;咱們都在城南茶館中住著，聽說是小桑的地方，大家也不願耽誤了正經事業，該唱戲出場的還是在唱，那邊掌櫃的為人也好，不曾苛待我們。您若是回來都收整好了，說一聲，咱們大傢伙兒就能立刻搬回來。&rdo;

&ldo;再就是……&rdo;老師父欲言又止。

謝緣道：&ldo;你說。&rdo;

&ldo;也有一些人……願意留在小桑那邊，與那邊掌櫃的簽了契，說是咱們這兒合約期滿了就過去那邊。這一小部分人大約以後是回來不了的。&rdo;

謝緣低頭看著茶杯，嗅著熟悉的香氣，沉默無言。半晌後，他道了聲：&ldo;我知道了，由他們去罷。我自己這裡事發突然，也沒來得及顧念樓裡，你們先在那邊呆著，是走是留隨意，等我把這邊的事安頓好了，你們再回來罷。&rdo;

桑青喜上眉梢，眼巴巴地道：&ldo;您回來了，桑先生也快回來了，不過不要緊的，我們同先生關係這麼好，在哪邊都是一樣的。&rdo;

謝緣板了一早上的臉終於出現了一絲波瀾，唇邊掛上一絲沒什麼熱度的笑意：&ldo;是，在哪邊都是一樣的……等他回來了，我還要謝過他替我安置你們的幫扶之情。&rdo;

桑青一根筋，硬是沒聽出他話裡有什麼不對，老師父卻覺出了幾分異樣，不敢多言，帶著桑青幫謝緣手下的人把樓裡清掃整理了一遍，而後就乘車回去了。

&ldo;桑先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rdo;他的心腹揣度著他的情緒，恨聲說道，&ldo;早知道那廝是那樣的人，此前的情深風度都是裝出來的，您也不必如此用情。&rdo;

這一路跟過來，這名心腹手把手查明瞭各類訊息的來源，最後揪出牽頭人是在桑意那裡。還有一點他尚未查清，但是已經稟明情況，也即是那手上三點硃砂痣的小倌，同樣極有可能是桑意安排過來，籍此讓自己有理由脫身的。一環扣一環，滴水不漏，桑意把自己撇得乾乾淨淨，在外人眼裡不過是一個被負心人傷了情的可憐人模樣，留謝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