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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歡竟無言以對,半晌道,&ldo;揚就揚吧,我反正不放棄他。&rdo;
下午,兩節體育課連上。
池歡言出必行,在周格格的白眼下義無反顧走向操場。
天知道,她多少日子沒上過體育課,一身熱汗的暴曬季節裡,她真覺得自己對寇羽的&ldo;玩心&rdo;,天地可鑑。
反正是心,真心和玩心,都是心,沒啥區別。
她這麼說服自己。
籃球場上,寇羽和一幫人打了招呼,退了下來。
樹蔭下的池歡,不明所以站起來。
她本來就打算在樹底下呆著看看他打球的,哪曉得他球不打,往反方向走了。
怎麼辦,只好跟著了。
走到一塊曬地發燙的沙地上,寇羽站住了,扭過頭看著她,&ldo;過來。&rdo;
&ldo;知道我跟著你啊?&rdo;池歡發笑,挺愉快地走上去。
她發現,每次和他在一起,自己內心都非常輕鬆。這種感覺讓她著迷。
夏日的烈光,像濃稠的蛋液,灑在兩人身上。
悶,曬,還有一點即將下鍋煮沸的我為魚肉感。
寇羽下顎滑過幾顆晶瑩的汗珠,他手背甚至已經起了層薄汗,堅定搭上她的肩頭,聲音帶著熱氣在她頭頂上低沉響,&ldo;爬過這個嗎?&rdo;
池歡抬眸,面前是一道不過五米高的米黃色牆壁,牆壁上鑲嵌著大大小小的攀巖支點,是一堵小型人造攀巖牆。
她反應神速,急搖頭,&ldo;沒爬過。&rdo;
&ldo;爬爬看。&rdo;他馬上說。
&ldo;不行。&rdo;池歡再搖頭,&ldo;登山和攀巖是兩項運動,前者危險係數明顯比攀巖低,我加入的是登山社,你拿攀巖牆訓練我幹嘛?&rdo;
寇羽推著她肩頭,往牆上逼近,&ldo;登山社的訓練在本週六,現在是體育課。&rdo;
&ldo;什麼意思?你現在是帶我上體育課嗎?&rdo;池歡腳後跟往沙地裡抵。
寇羽不費吹灰之力,把她推到牆壁上。
池歡努力掙扎。
&ldo;你倆幹啥呢?&rdo;突然一道看好戲的聲音在攀巖牆上響起。
池歡臉碰在牆壁上,看不了上面,也對付不了後面,十分沒面子,&ldo;你不要這樣,我肯定不行的,我大姨媽來了,我沒法兒爬!&rdo;
&ldo;滾一邊去。&rdo;他無禮的聲音在後面響著。
池歡馬上就要炸毛,過了一會兒,發現他這聲音是針對上面人的。
&ldo;好,好,我這就走。您悠著點啊,手勁兒沒輕沒重的,人家例假還在身上呢。&rdo;
竟是孟景洋嬉皮笑臉的聲音。
寇羽沒回復,大概使用了眼神殺,孟景洋嬉嬉笑著連退帶倒地爬開了。
&ldo;你看,你讓人家誤會咱們關係了多不好,別動手動腳的,放開我吧!&rdo;池歡趁勢求饒,反正對他說軟話,她一點不覺得丟人,反而覺得特別有趣,她一定是瘋了。
&ldo;爬嗎?&rdo;他還是那句話。
&ldo;爬,爬。&rdo;對於他丁點憐香惜玉不存的心,池歡早在初夜那晚就領教過了,這會兒示弱也沒什麼的。
總之,有點毫無原則毫無底線,他說什麼就什麼。
池歡這隻紙老虎,徒勞掙紮了會兒,束手就擒。
大白天裡,頂著頭頂知了響徹天際地嘲笑聲,滿腦門汗地玩著一項根本和她前十幾年人生毫無點滴關係的野蠻運動,在屁股後頭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