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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師兄，你醒了。&rdo;仇正將腰上一個羊皮水壺解下來，遞給他，讓他喝水。

雲霽搖了搖頭，&ldo;你放了我。&rdo;

&ldo;怎麼可能放？&rdo;仇正的語氣有些低沉，轉而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憤怒，&ldo;是他放了你，讓你跟我走了。把你放了的人，是他吧。&rdo;

他掐過雲霽的下巴，捏著他的下頜迫使他開口，然後將羊皮水壺壺嘴兒塞進他的嘴裡，也不管他是否難受，便一氣兒將水灌了進去。

突然被灌了滿口的水，雲霽來不及吞嚥，嗆住了喉嚨，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ldo;師兄，師兄，&rdo;仇正見他嗆著了頓時慌張了起來，急忙給他撫著後背，&ldo;我不是有意的，你昏迷了一天，不喝點水撐不住。&rdo;

雲霽咳過了之後，嘴角還掛著水珠，眼圈有些泛紅，&ldo;你鬧夠了吧，安安分分的過日子不好嗎？現在你兵敗了，還想怎樣？東山再起？陳博涉現在擁兵百萬你能打得過？&rdo;

仇正沒聽他的話，倒是盯著那滴掛在他唇邊的水珠瞧了一會兒，然後湊上前來，伸出舌頭舔掉了。

&ldo;你……&rdo;雲霽看不懂這個小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在舔完他的嘴唇之後，還意猶未盡地試圖撬開他的雙唇，侵略進來。

雲霽揮拳打在他的臉上，但還沒打到的時候，便被仇正抓住了手腕，攔腰抱起，扔在了行軍床上。

那張木質的小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一聲。

&ldo;你要幹什麼？&rdo;雲霽警覺地往床裡縮，腳上的鐵鏈來回碰撞著。

仇正的身影高大得猶如一堵牆，上方的光線時不時地會照射進來，但即使照在他的身上，也只有一個逆光的影子。

那個看不清表情的黑影，越壓越近，直到全部壓在他身上，束縛著他的雙手，低聲在他耳邊說，&ldo;幹你啊。&rdo;

&ldo;你瘋了！&rdo;雲霽屈膝想踢他，卻被抓住了腳踝，再準備上另一隻腳的時候，整個人都被翻轉了過來，變成了趴在床上的姿勢。

仇正壓在他的背上，反剪著他的雙手。他手裡握著的軟金絲被迅速地抽走了。

&ldo;看不出師兄你居然還有這一招，是想殺我嗎？&rdo;

雲霽被仇正抓住了下頜，被迫仰起頭來，&ldo;彼此彼此。&rdo;

&ldo;以前在山上的時候多好，你只看得見我，只是我一個人的。&rdo;仇正吻著他細白的頸子，似乎還嫌不夠似的，咬上了一小塊面板，反覆摩挲著，&ldo;下山後短短几年不見，怎麼就變了呢？&rdo;

&ldo;你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陪在你身邊的日子，比陳博涉可長多了，為什麼你就是喜歡上了他了呢？&rdo;

仇正彷彿是在喃喃自語，也彷彿是在抱怨，還有些委屈。語畢之後，停止了撕咬他的脖子，而是埋頭進了他的髮絲。

&ldo;我才是更早認識你的那一個，為什麼……你就是喜歡他了呢？&rdo;

雲霽掙扎著，想試著跪起來，掙脫雙手的束縛，卻發現二人的力氣是如此懸殊。仇正的鉗制令他動彈不得。

&ldo;我們在山上的日子，整日都在一起。春賞百花，秋賞月，多麼愜意，多麼快樂……但你為什麼要下山，為什麼要離開我？&rdo;

仇正說著，一隻手掀開了他衣衫的下擺，在腰部摩挲著。

&ldo;我們就那麼相依相守地一輩子，不好麼？你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