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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臨走前,季梟在他身後喊了句&ldo;師父早去早回。&rdo;言語間頗是不捨。
大反派對四個徒弟一直是採取放養模式,而四個徒弟也甚是成熟穩重,不會輕易麻煩大反派的。
江羲炎和江羲嵐基本上是二徒弟程源帶大的。若不是江羲嵐出了大事,想必江羲炎也不會傳信給他的。
不用多時,阮映辭就到了江家。江府大門口,只有江羲炎出來接應阮映辭,並不見江羲嵐。
阮映辭皺眉,問:&ldo;江羲嵐怎麼了?&rdo;
&ldo;師父他&rdo;
看著江羲炎欲言又止的樣子,阮映辭的眉頭皺得更緊。因為他完全感應不到江羲嵐的氣息,而江羲炎即便是就站在他面前,所感應到的氣息也很是微弱。
這有兩種情況可以解釋,一是徒弟已死,二是兩人的師徒關係不復存在。
阮映辭心驚,若是第一種
好在江羲炎眼中並無悲慟,阮映辭稍稍安心。他問:&ldo;江羲嵐在哪兒?&rdo;
&ldo;師父,請隨我來。&rdo;
江羲炎似是在壓抑什麼。
之後,去往江羲嵐院子的一路上,阮映辭跟在江羲炎身後。
他眉宇微皺,陷入沉思。不是第一種情況,他與兩人也並未斷絕師徒關係,為何他連江羲炎也感應不到了?
昨日,他心繫季梟,並未留意到兩徒弟的情況,莫非還有第三種情況?
這一路上,下人一見到江羲炎,必定停下手中雜事,站成一排,頷首低眉,恭敬地齊聲問安:&ldo;大公子&rdo;
阮映辭聽說江家族規甚嚴,在有些方面苛刻地不近人情。而江羲嵐初到清廉殿時,受家族薰陶,不過十一二歲,已是一副老成嚴肅的模樣,後來跟著程源,才漸漸轉變成如今這副隨和的模樣。
江羲炎引他進入江羲嵐的臥房。而江家家主和江母都在。
江家家主似乎是身體不大健朗,總是用拳頭掩嘴咳嗽。他見江羲炎身後之人修為高深、氣度不凡,便疑惑地看著江羲炎,似乎是在詢問那人是誰。
&ldo;父親,這位就是我師父。&rdo;
江羲炎側身,給阮映辭讓出位置。
而家主震驚過後,立馬上前作揖,言語間十分詫異,道:&ldo;見過真君。&rdo;
阮映辭又擺出了那副清冷的模樣,微微頷首,卻是沉默。
江母亦是從震驚中回神,立即就叫人備茶。她嗔怪江羲炎,道:&ldo;你也是,真君遠道而來也不說一聲。&rdo;
&ldo;真君,請坐。&rdo;她看向阮映辭,舉手投足間雍容大氣,道:&ldo;真君特意前來,江家有失遠迎,還請見諒。&rdo;
這時,江家家主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江母扶著家主,替他拍背順氣,擔憂道:&ldo;你就回房好好歇著吧,我會招待真君的。&rdo;
江羲炎也寬慰道:&ldo;父親,你去歇息吧。有師父在,弟弟很快就會醒過來的。&rdo;
家主歉意地看向阮映辭,似乎是覺得自己不在有失禮節。
阮映辭擺手,&ldo;無事。&rdo;
&ldo;咳咳,那犬子就勞煩真君了。&rdo;
家主捂著胸口,壓抑咳嗽,說罷便要離開。
&ldo;家主留步。&rdo;
阮映辭忽然叫住他,然後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取出一瓶丹藥遞給江羲炎,儼然是要透過徒弟給家主。靈氣充盈,是上品丹藥,然而阮映辭遞過丹藥後,卻不再說話。
&ldo;咳咳,真君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