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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激憤,但面上表情卻很平淡。此時大家的目光都落在那具骷髏上,並未注意江羲炎。
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遠遠超出阮映辭的預想。
他陷入沉思,許久後才出聲,聲音略微低沉,卻是對城主,彷彿壓根就沒聽到自己徒弟的話。
他問道:&ldo;你說,昨日那魔修弱到你一刀就可以劈了?&rdo;
阮映辭皺眉沉思,不曾注意說話方式。
這番話給了城主卻會心一擊,城主卻還要牽強地笑著回答:&ldo;正是,與我交手的那魔修修為不高,倒是不足為懼。雖然醉春居里也留有幾瓣桃花,但那魔修身上並無桃花異香,可見背後還有人。&rdo;
阮映辭再問:&ldo;那春瑞樓的人查出來了沒有?&rdo;
城主卻突然沉默了,表情青紅變幻,十分複雜。
而此時江羲炎卻站了出來,目光清明,朗聲道:&ldo;師父,你有所不知,那春瑞樓就是邵家的產業。之前,城主與父親審查那掌櫃和店小二時,邵家家主突然派人來要求放人。&rdo;
阮映辭不明白,柯家與邵家是一體的,而江羲炎說柯c邵反目,給城主難堪也就罷了,但老逼著他說出自己對邵家的看法到底是為何?
他抽了抽嘴角,冠冕堂皇地繞開徒弟的話題,道:&ldo;此事本是鈞天四大家族的事情,我身為歸鳳山清廉殿殿主,理應不該插手此事的,但魔修作亂,我不能坐視不理。至於鈞天城四大家族之事&rdo;
江羲炎突然打斷阮映辭接下來推脫的話,嘴角有絲笑意一閃而過。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阮映辭,道:&ldo;師父也是阮家一份子。&rdo;
&ldo;我&rdo;為何他總感覺這三徒弟和他過不去似的?阮映辭雙眼微眯,頓了頓,繼續道:&ldo;為師日後都會待在歸鳳山,與阮家倒是不會有什麼聯絡了。&rdo;
大反派自成為天一道君的弟子後,就與阮家斷絕了關係。
他怕江羲炎再說下去,便轉移話題,道:&ldo;關於鈞天城四大家族之事,城主自會定奪的。&rdo;
&ldo;城主與邵家家主,同心同德多年,難免決策偏頗。&rdo;
似乎是到現在,阮映辭才明白江羲炎的意圖,可又不敢確定。
於是他試探性地問道:&ldo;那你想如何?&rdo;
&ldo;此事邵家有嫌疑,柯家該避嫌,那就只能由江家和阮家來查明魔修一事了。&rdo;
江羲炎義正言辭,所言卻又無可厚非。他看著阮映辭道:&ldo;徒兒與師父同查此事如何?&rdo;
他見阮映辭啟唇欲說什麼,立即道:&ldo;昨日血泊死人的身份,交由城主更為合理,相信城主明日就能給師父一個交代。&rdo;
江羲炎心思縝密,深知阮映辭的話更有威懾力,便借著師父來壓制城主,奪得調查邵家的權力。
若邵家真的與魔修勾結,只怕到時候江家也要削得柯家遍體鱗傷。
罷了罷了,四大世家的爭權奪利,自己本不該參與的。日後查明魔修一事,就帶著季梟回歸鳳山便是。
清廉殿四個徒弟,除了程源外,其他三人都是世家直系弟子,想必成年後是不會留在派裡的。
這樣也好,清廉殿少個徒弟少個麻煩,倒也清淨。
阮映辭默許江羲炎的說法。而城主臉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強忍著情緒同意。
此時天色已晚,阮映辭也該回阮家了。
距阮家祭祀大典只有兩天,卻無端生出了這麼多事情。
阮映辭只覺得腦仁疼,不知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