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三個(第1/2 頁)
尺天宮多戶垂眸。
安摩拉多大人要求他在組織裡留下一個姓名作為代號,可以是真名,尺天宮三爻的在組織的報告裡就是“尺天宮”,他沒有修改,依舊是“尺天宮”。
這位大人和接洽尺天宮三爻的那位顯然不一樣。
自己上車的第一天就被叫來“工作”,沒有試用期,也不會有離職。
他看著看不起他的女人,在對方眼珠亂轉思考如何說話的時候,突然動了。
他的靴子側面藏了一把匕首,他甚至可以不用站起來,腰腿微微發力,以一種俯衝的姿態衝到對方面前。
他的目標是對方頸側的大動脈,很容易出血。
如果單純割喉的話就要面對一個難題,骨頭,他的把握不高。
他看得到對方驚恐的神色,手指慌不擇路地在手機上亂按,浴袍上傳來洗衣液的清香,然後被噗嗤濺出的鮮血掩蓋。
血濺的很高,天花板上白色羽毛形狀的吊燈被染紅,血壓很高,羽毛被打的微微晃動。
血液像箭一樣飈上高空,然後下墜。
……他早有準備。
尺天宮閉了閉眼,從屍體身上爬起來,神色沒有一絲絲的變化。
安摩拉多很欣賞有覺悟的人。
樹裡愛花的管家不告而入,尺天宮嚇了一跳,立刻就要反身從包裡抽出槍支。
“好了,你的工作結束了。”安摩拉多制止了發抖的尺天宮。
尺天宮茫然地看向那個管家。
金髮黑皮的管家搖了搖手上的電子遮蔽器:“謝謝配合,我查到了她把他父親的研究和組織的情報藏到哪裡了。”
安摩拉多點點頭:“不謝。”
管家ver安室透無語,這個謝謝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只是社交詞語?
安室透沒打算立刻離開,他撇了一眼安摩拉多藏了一個攝像頭的領結,對這個女人很感興趣。
組織需要新人的時候,就會留下他們的足以進監獄的鐵證,這個女人自然也是其中之一,更重要的是他一開始就知道這個女人明面上的身份。
他可以傳信回去,讓風見關注她,查出她和她背後的集團與組織到底有什麼關係,看看要對她採取什麼樣程度的監視。
他進入組織後瞭解了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尤其是國內盤根錯節的財團資本和大大小小的公司。
他們可能並不知道組織的存在,但與組織有合作,並且在這個過程中不知不覺中包庇了組織、被組織使用了力量。
這些公司沒有辦法查封和追查。
歸根結底,它們並不是組織的產業,也不清楚組織在做什麼,這種無意識的惡是沒有辦法判刑的。
打個比方。
維修隊在一個路段放上了禁止通行的標誌,這個標誌被路過玩耍的小孩拽出來放在了完好的、供人使用的路面上。
過了一會兒,一陣風把標誌吹倒了,騎摩托車路過的鬼火少年把標誌碾成了兩段,甚至都沒有發現,揚長而去。
這個時候一個剛剛下班的社畜打著手機的手電筒功能摸黑走過,他沒有看到標誌,疲勞讓他只盯著眼前被燈光打亮的部分。
一個想要報復他的人就這樣在他身後推了一把。
自然而然地,他摔進了坑裡,因為角度不巧,受了重傷又難以爬出去,這段路又很偏僻。
他睜著已經出現白膜的眼睛直到天亮才被人發現。
在這個過程中,小孩和鬼火少年都成了危險的一部分,但他們又不是故意的,不能因為社畜死掉就把他們關進監獄。
安室透來到本部以後,發現了很多與組織有關係的企業、個人、財團、黑道……
但也僅僅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