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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裡的喇叭開始呼號:&ldo;cxxxxx航班的機組人員請注意……&rdo;遠處傳來科插打諢的聲音,有人在大聲叫著王笑天的名字。
緊繃許久的弦突然就斷了,她咽咽口水,略沙啞地問:&ldo;副機長可以離開駕駛室嗎?我是說,飛行期間。&rdo;
用弗洛伊德的觀點來說,制服代表著規範、秩序,甚至權利。對它們的破壞、踐踏會產生暴力美和對現實社會無處不在的規則的精神反抗。
沈蔓明白,禁不住制服誘惑的絕不止她一個,興許王笑天也清楚,所以才會這麼熟稔地搭訕調情。然而,在三萬英尺的高空,脫去、撕裂這身制服,征服自我感覺良好的京航飛行員‐‐這畫面太美,原諒她無法滿足於單純的想像。
黑色玻璃珠一樣晶亮的眸子閃了閃,隨即彎成新月:&ldo;飛過長江,沈小姐,等我飛過長江。&rdo;
王笑天拖著行李箱與其他機組人員會合前,不忘回頭沖她眨眨眼睛。這趟旅程頓時讓沈蔓充滿了期待。
機長vs旅客
張羽訂的是頭等艙,雖然飛行時間只有3個小時,她還是對此安排倍感溫馨。
錢不一定能夠買來幸福,可即便沈蔓也不得不承認,有錢人的幸福確實來得更容易一些。
市飛往帝都是支線航班,頭等艙登機後沒多久,其他乘客也陸陸續續地坐好。空乘們在走道上清點人數,頭頂的小螢幕開始播放安全提示,沈蔓則默默地扳著指頭,計算起飛時間。手心裡密密麻麻,沁得全是汗水。
果然還是不習慣做一個蕩婦嗎?她自嘲地想。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過後,飛機猛然爬升、漸漸平穩。興許正是那個與自己作出秘密約定的男人,此刻在駕駛室裡有條不紊地操縱這具龐然大物,展開雙翼翱翔天際。沈蔓覺得隨著高度的提升,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拉開遮光板,只能看到無邊的雲海。今天的大氣條件不錯,起飛後沒有任何顛簸。空姐已經過來問過她幾次,是否需要任何服務。沈蔓全都擺擺手拒絕了。
指望著你們的副機長提供&ldo;服務&rdo;呢,她暗斟道。
隔著雲層、沒有衛星定位,大多數人都不可能憑空確定飛行位置。考慮到q市至帝都的航線上,長江正好處於中間,約莫一個半小時後,沈蔓終於按耐不住地站起身來,決定先去洗把臉,冷卻一下體內體外叫囂的慾望。
臨關門的前一刻,她看見駕駛室外的綠燈亮了。
側著身子,小心翼翼地合上門,手指卡在門栓上,確保不被鎖上。屏氣凝神地留意著機艙裡的動靜。
王笑天的聲音很有辨識度,正油腔滑調地和乘務長開玩笑,不著邊際地說了半天。聽得沈蔓恨不能衝出去把他的嘴堵上。男人沉穩的步伐終於走到洗手間外,所有聲音嘎然而止地停在門板另一邊。他似乎猶豫了幾秒,又好像等待了半個世紀,這才刻意壓低了嗓子問道:&ldo;有人嗎?&rdo;
黑色制服的領帶系得很緊,沈蔓直接揪著那繩結將人拖了進來。彷彿在茂密糙叢中守候已久、終於下定決心撲咬獵物的美洲豹,猛然襲上那帶著壞笑的唇角。
王笑天顯然被嚇了一跳,卻也很快進入狀態,反手&ldo;咔噠&rdo;一聲,乾淨利落地鎖上了門栓。一邊回應著她的熱吻,一邊迎面頂著女人靠上不鏽鋼洗手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除掉自己下身的衣物,又將她的裙子褪到腰際,沒有任何鋪墊便推入了那細緻柔密的所在。
&ldo;濕了?&rdo;
他的聲音裡有戲謔、有壓抑,更有難掩地情慾與得意。沈蔓緊緊閉上雙眼,品味這突如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