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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克用手輕輕揉弄自己的分身,緩步來到她的身後,緊貼珠玉般的小巧耳垂輕聲說:&ldo;我,偏,不。&rdo;
武器庫vs鬥惡龍
他就像具不知疲倦的性愛機器,從背後深深刺入女孩的身體,接著徹底抽出,而後再次插入,迴圈往復,沒有終結。
沈蔓看不到對方的臉,身體從最初的緊繃敏感,到如今的欲與欲求,早已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唯有像條脫水的魚那樣,順著對方抽插的節奏,條件反射式的款動腰肢,迎合呼應。早已哭喊脫力的口中沙啞控訴:&ldo;吳克……你混蛋……快放開我……啊!&rdo;
隨著一記猛烈的插入,男人強健的身體再次貼上來,含著她的耳垂含混道:&ldo;乖,再讓我舒服舒服,保證讓你慡翻天。&rdo;
雙手被吊起,長發早已凌亂披散,沈蔓流著淚搖頭,說不清是痛更多還是酸脹更多。今天的他比之前認識的更加惡劣,除了最開始那黑暗中的伏低做小,之後只剩下肆意妄為。趁她不備將人吊起,而後全然佔據著主動地位,毫無節制地頂弄抽插,直叫洩了一次又一次,卻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這樣野獸般的吳克,是沈蔓完全沒有預料到的。
儘管兩人在情事上互相較勁,他的強勢與霸道卻總能控制在沈蔓能夠接受的範圍內,而這個接受的邊界自己原先並不清楚。
每個女人心中都有一個瘋狂的幻想,或濃烈或淺淡,或繽紛或純粹,承載了她們對於性的全部理解。可悲的是,大多數時候,這些充滿瑰麗色彩的夢境永遠都無法實現。正如我們永遠說不清兩性之間思維的差異,男人永遠無法無法正確理解女人口中的&ldo;要&rdo;或&ldo;不要&rdo;、&ldo;好&rdo;或&ldo;不好&rdo;,猜得多、猜得累了,便會選擇簡單粗暴的霸王硬上弓,以為能夠僅憑力量征服世界。
吳克的好,好在他強勢而自持,霸道卻有所保留。
吊在天花板上,被男人兇狠的穿刺插得一聳一聳,沈蔓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被調教成抖了,否則在這種時候反而還會去唸著他的好。
之前她只覺得兩人在性事上你攻我守頗有趣味,吊胃口的時間長了,才發現思念是種潛移默化的情緒,就像你不知道樹葉什麼時候變黃,嬰兒什麼時候長出第一顆牙來,就像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愛上一個人。
某位大導演的折戟之作裡,沈蔓偏偏記得這一句臺詞,在此刻的場景下想起來,依舊滑稽得可笑。
&ldo;感覺來了?&rdo;男人的大手探至兩人交合處,沾染起一灘y液,就勢抹在她光潔的翹臀上。持續發力的推送早已讓兩人全都大汗淋漓,此刻身上無一處不稠膩,無一處不濕滑,大手越抹越濕,索性一巴掌拍在了臀瓣上,擊打的力道不大但速度很快,立刻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鮮明的五指印。
突然的激痛讓沈蔓整個人都繃起來,卻抵不上心頭微顫的蘇麻。在一次又一次近乎凌虐的性愛中,她的身體被開發得越來越敏感,疼痛與歡愉的界限越來越模糊,在潛意識裡,甚至期待著更加殘酷的對待。
如果說一開始流淚是因為恐懼,此刻的淚水則暗示著她從來不敢承認的本性。
與惡龍纏鬥過久,自身亦成為惡龍;凝視深淵過久,深淵將回以凝視。
吳克用最初的侍奉,換來了沈蔓真心的臣服。精神上的牴觸徹底消失後,她開始更加主動地迎合,口中喃喃道:&ldo;……還要。&rdo;
他怎會不明白對方要的是什麼,兩隻手掌同時把住一邊一半的臀肉,又捏又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