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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梁志這裡,沈蔓可以放心大膽地做回自己,無須擔心或逃避,更沒有必要營營算計。他了解她的一切渴望,甚至比她本人更加透徹清晰。
正如此刻,男孩的大手已經透過裙底的纖薄布料觸及那敏感的頂端,若有似無的揉弄就足以讓她分泌出羞人的液體,將那魔杖般的指頭浸濕、染透,昭告出無法掩藏的喧天情慾。
南國特有的潮濕空氣充斥在更衣室裡,糅合在兩人彼此氤氳的呼吸間,與這濁膩的粘稠相互交織,調和出最y靡、誘惑的味道。
梁志沒說話,直將褲鏈解開,釋放出灼熱的慾望,逕行抵到那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穴口,半入半出地揉弄著,勾引出她喉間難耐的呻吟:&ldo;進……進來啊。&rdo;
&ldo;什麼?&rdo;他壞笑著偏過腦袋,將耳朵湊到她唇邊:&ldo;我沒聽清。&rdo;
沈蔓羞紅了臉,惱怒地一口咬在男孩的耳垂上,一邊啃噬一邊咒罵道:&ldo;大壞蛋,下流胚!&rdo;
&ldo;我下流?&rdo;他終於將分身又抵進去了一點,卻依然不是全部:&ldo;我上輩子這輩子就只跟一個人上床,你被那麼多不同的人操過,告訴我,誰更下流?&rdo;
略帶羞辱的言辭激發出沈蔓內心深處的隱秘。
不得不承認,跟這麼多男人歡好所得到的體驗,遠比上輩子在鄭宇軒那裡得到的要多。儘管這確實是她執著於推翻一夫一妻制度的動因,卻禁不住被人這樣直白地說出口,身體和情緒頓時不約而同地緊張起來。
梁志感受到女孩肌肉的變化,眯著眼睛,毫無徵兆地穿插進去,激得沈蔓猛然繃直了身體,甬道內更是充滿了負壓。
&ldo;知不知道你有多緊?&rdo;他好看的眉頭皺成一團,努力掩飾住自己波動的情緒,語調低沉暗啞。
沈蔓搖著頭,早已被下身充盈的感觸奪取所有神智。
那幾乎能夠將靈魂烙印的熱度,就像一塊威力無邊的磁石,牢牢吸附住她的所有清明、響應。被熨帖、被安撫的身體深處,再次湧現出愛與恨的嘶號:&ldo;……動……動一動。&rdo;
梁志笑出聲來,被她羞憤難當的表情所取悅,緩緩款動起勁瘦的腰身,有節奏地佔領著女孩最熱切的慾望。於此同時,薄唇輕啟,低啞說出更多不著六四的葷話。
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在與q市、帝都遠隔萬裡的陌生城市,在混亂、蕪雜的演出後臺,在許久不見的情人臂彎裡,一點點、一寸寸,逐漸積累著快感;一分分、一秒秒,緩慢攀爬向高潮。
這折磨心智的過程本身,就足以令身體與靈魂瘋狂。
終於忍不住,猛然噙住梁志那四處點火的唇齒,封住尚未出口的放肆情話。應和著兩人下體交融的節奏,濕濡濡、黏糊糊地吞嚥下所有對他、對慾望的渴慕。
男孩的長睫微顫,眉頭緊絞,用口舌間毫不客氣的攻城略地回應她、佔領她,誓要將女孩身體的裡裡外外,統統鐫刻上屬於自己的符號。
就在兩人沉默而激烈地交合時,更衣室那扇破破爛爛的木門被人猛然推開,男高音清晰的大嗓門再次響起:&ldo;學弟?粱老弟?&rdo;
沈蔓被不速之客嚇了個激靈,本能地雙手雙腳攀附到梁志身上,瞪大了眼睛,一副驚恐的表情。
她的連衣裙已經在剛才的糾纏中凌亂不堪,甚至有幾顆釦子都被扯掉了,此刻如若被人發現,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梁志顯然也沒有料到會有這麼一出,保持著與她交合的姿勢,定住身形,小心地側耳傾聽隔間外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