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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彈了一下劍身,微笑道:&ldo;謝湛,好久不見。&rdo;
謝湛亦伸手彈了一下劍身,笑道:&ldo;溫玉,別來無恙。&rdo;
二人對視一眼,心領神會,雙雙舉起手中的劍往前一劈!沖天劍氣炸起,雀閣的窗戶被這二人劍氣絞了個粉碎,二人幾乎同時踏入,外人只聽到閣中傳來一聲悽厲的呼救,便沒了聲息。
謝湛一腳將桌案踢了過去堵住窗戶,將箭矢盡數擋在屋外。她無言看著溫玉自己一本正經的慘叫了一聲,眼中出現幾分無奈,道:&ldo;你還當真是做戲做了個全套。&rdo;
溫玉明知謝湛看不見自己表情,但她面具下的秀眉還是一挑:&ldo;為了避免遺禍無窮,做戲當然要全套。&rdo;
她隨後又丟掉了撿來的長劍,利索的將門從裡面反鎖,確保從外面無人能突入,身影急閃連連橫踢,將閣內的所有花樹狀燈盞踢倒,燈油覆蓋了整個地面。又隨手取一盞燃著的蠟燭扔到燈油上,閣中霎時燃起了熊熊大火。
謝湛淵微指玄一揮,將所有易燃的輕紗斬了下來,扔到火光中:&ldo;你在這雀閣裡,好像尤為生氣。&rdo;
溫玉漫不經心回答:&ldo;誰叫這位大將軍欺人太甚了呢?不燒掉這座雀閣,我難以消除心頭之恨。&rdo;
謝湛反而&ldo;噗嗤&rdo;一聲笑了出來:&ldo;你這吃虧之後找補回來的性子,當真是半分也沒有改變。&rdo;
&ldo;非也,非也。&rdo;溫玉無辜的搖搖頭,&ldo;我的性子被磨平的差不多了,若是放在我還在十幾歲的時候,就不是能夠燒一座樓解決的了。&rdo;
溫玉這個人,謝湛最瞭解不過。別人越是輕辱怠慢她,她越是不動聲色,微笑滿面,直到最後找準機會雷霆一擊,盡數還施其身。
火勢越來越大,順著房梁、屋柱一路燒了上去,噼啪作響,已有木頭承受不住火力不斷下掉。溫玉往後一躲,避過了頭頂掉落的焦木。這雀閣之中無數奇珍全被付之一炬,不知要引得多少人扼腕嘆息。
而兩位始作俑者不僅不當做一回事,謝湛甚至舉起了淵微指玄,準備劈開那一邊的窗戶離去。只是還未待她下手,這扇窗戶被猛地被人從外部踹開,又有一白色身影掠了進來。
這身影攜著狂風躍了進來,周圍的火焰都被他壓的低了一低,倒未想到這竟是個少年。他髮絲瞳仁皆泛著藍色,身著白衣,以深藍在衣上做點綴。腰間束腰為天藍色,右肩處以白羽、飄帶作為裝飾,甚至還帶了幾個銀飾做的護具。
白鳳!
原本他聽聞有雀閣之上有慘叫之聲,而底下將士都不能快速上去,他仗著輕功之絕垂直拔上,闖了進來。哪曾想到進來一看,想像中的屍體沒有,屋中反而有兩個不速之客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ldo;原來是你!&rdo;
溫玉低沉喝了一聲,墨石劍劍氣橫掃,攻了上去。白鳳一驚,反射般揚起指掌抵擋,墨石劍與他手上的銀刺交織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只是兵器一寸短一寸險,銀刺應付尋常人十分好用,而對於這將劍術修煉道爐火純青甚至內力可以破體為劍的高手,就顯得有些吃力。
這少年溫玉自然認出來是白鳳無疑,除了臉上青澀的痕跡,幾乎與青年白鳳一般無二,是以她一上去幾乎沒有留手。二人丁丁當當在這火場之中打了起來,一時間倒忽略了謝湛。
白鳳心中驚駭無比,一時間未想透眼前這是個什麼狀況,手上已是接了一輪密不透風的攻擊。如果不是眼前這個人沒有殺意,以她的攻勢自己恐怕早就撐不住了。且這二人打扮穿著讓人辨不出到底是男是女,這一句&ldo;原來是你&rdo;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