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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維安點了點頭，&ldo;你跟我都是魂穿到這個年代的人，能夠活著本就是件很奇妙的事情。所以，我沒覺得有什麼奇怪。&rdo;

&ldo;難道‐‐&rdo;墨白將指甲嵌進掌心，苦澀地笑著：&ldo;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rdo;

&ldo;小白。你到底想要讓我問你什麼？&rdo;

類似，那個空間怎麼得到的。

女孩家，總容易被情緒所牽絆。

&ldo;小白。&rdo;

顧維安將面放到萵苣旁，他的手按在墨白的肩膀上，&ldo;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難過的是什麼？傷我的人是你，卻還要擺出這副樣子，好似受委屈的人是你，而非我！&rdo;

&ldo;我顧維安對你如何？&rdo;他晃著她的肩膀，&ldo;你摸著自己的良心，想一想。&rdo;

&ldo;當然。&rdo;

他無力地垂下手，&ldo;既然你早已經在腦海里認定了我是怎麼樣的存在，我縱然是千張嘴都說不清的。&rdo;

第92章 好日子，都是靠大家共同奮鬥出來的

顧維安說得不錯，墨白心裡頭的確難過，興許是自己過於在意，她其實很討厭自己這種感覺。

&ldo;我不是那個意思。&rdo;

墨白不想再扭曲著，偏偏她又是不會表達的，所以顧維安聽的字裡行間都像是諷刺，&ldo;小白。你給我的意思，是你已經拒絕了我。現下你表達的種種，究竟又是什麼？&rdo;

&ldo;為什麼‐‐&rdo;

雖然答非所問，墨白還是說了出來，&ldo;為什麼，你可以在聽完那些傷人的話以後，做到如此釋然？&rdo;

顧維安愣住了，大概是自己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墨白會問這麼個問題。

他抓起桌子上的筷子，端起剛剛墨白沒有吃完的面，狼吞虎嚥地吞著。

墨白一直盯著他，等到顧維安吃過後，才聽到他笑著說：&ldo;你為何不早告訴我？&rdo;

&ldo;你瞎講什麼？&rdo;

說著說著話，莫名其妙地接過她的碗吃了起來，她同他講正經的呢。

&ldo;告訴我，你是因為覺得我聽了你說的話以後，應該像你一樣保持著難過？&rdo;

難道不是麼。

墨白咬著唇，她那份委屈裡，又帶著些生氣的成分。

&ldo;小白。&rdo;

顧維安擦乾淨嘴巴，淡淡地說：&ldo;我是一名軍人。所以註定，時時刻刻要學會調解私人情緒，優先於上級，服從組織。&rdo;

&ldo;老實說，知道你能為我難過，我很開心。所以一時間，我竟不知要說什麼，才會吃飯掩飾著。你能同我說這些，是因為心裡頭有我的，對嗎？&rdo;

墨白被顧維安的耿直，再次羞紅了臉。

&ldo;你不說，我也知道。&rdo;

顧維安說這話時，還帶著點小驕傲。他端著吃乾淨的碗筷，準備去食堂給那陳師傅送去。

&ldo;未婚男女間多有避諱，你今晚就好生在醫院休息。&rdo;

顧維安站在墨白的身旁，&ldo;農場那邊，我讓你丁香姐同鄭隊打了招呼。所以，你不必過於憂心。&rdo;

墨白慢慢地縮排被子裡，將臉矇住。

顧維安騰出一隻手想給她把被子拿開，卻聽她說：&ldo;顧維安。我不想我們之間，只剩下以身相許的報恩關係。&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