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第1/2 頁)
沈元樞蹭了蹭他:「那顯得我多弱啊。」
有駱駝不吹牛,也算是演藝圈裡賣人設發通稿的基本話術了。但安璇只覺得心裡有些難過:「你很好了,真的很好。不管是哪種演出,本身就沒有十全十美的。我從前跳舞,老是覺得自己這裡也做得不夠,那裡也做得不好。沒完沒了地跳,最後……」他聲音低下去:「自己把自己這條路走斷了。」
沈元樞看著他,小心翼翼道:「我就隨口一說,該偷懶我也會偷懶的。你看,今晚的酒會我就沒去,傘都沒拿就跑了。我沒那麼傻,什麼要緊,什麼不要緊,我都知道。」他親了親安璇:「我看你現在還在做基礎練習。」
安璇點點頭:「不劇烈的話,其實可以跳一些,就當是日常鍛鍊身體了。我也沒什麼別的愛好。只是做不了專業的了。」
沈元樞認真道:「金辰月今天在臺上跳的那個,我事後特意去搜了……原來是你當年拿獎的作品。她真的照你差遠了。」
安璇搖搖頭:「她年紀小,而且男女舞者在力量上確實有很大差異。能跳成那樣,已經很好了。」他回頭摸了摸沈元樞的額頭:「路上有便利店,起碼買一把傘啊。」
沈元樞笑道:「沒想到雨突然下大了。」他親呢地吻了吻安璇的手指,然後抱著他在鏡子前轉了一圈兒,呢喃道:「我想看你穿舞衣,那種長裙款的,肯定好看極了……」
安璇低頭微笑:「有機會穿給你看。」
沈元樞看著他:」你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排斥這個……」
安璇握住他的手腕:「裙子而已。以前演出時穿過各種各樣的衣服,裙子真的沒什麼。」
沈元樞注視了他片刻,突然蹲了下去。安璇低頭,看他把自己的睡褲撩了起來,露出了小腿上手術的疤痕。沈元樞撫摸著那道傷疤:「還疼麼?」
安璇被他弄得臉上發熱:「早就不疼了。就是雨雪天會不舒服。」
沈元樞側頭吻了下去。
安璇膝蓋一軟,幾乎輕飄飄地倒在了床上。他望著天花板,在心跳裡覺得有點兒生氣——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會。
然而當沈元樞爬上來親他的時候,這個念頭又消失了。柔軟又溫暖的吻讓他眩暈。他幾乎是下意識地抱住了沈元樞的手臂,又被那人引導著,將手拉入了睡衣裡。安璇在他背上摸索著,指尖凹凸不平的觸感讓他清醒了一些。他輕聲道:「你後背怎麼有傷疤?」
沈元樞動作頓了一下,語氣難得有些不自在:「我疤痕體質。」說著又低頭吻他。安璇呢喃道:「疼麼?」
疼這個字眼反覆刺激到了什麼。沈元樞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疼的……幫……幫我弄一弄……」說著將安璇的手往下頭帶。
安璇看著他的發頂,心中忽然湧上了一個念頭。他的手停在沈元樞大腿上,忽然擰了一把。下手並不重,但是因為位置特殊,沈元樞還是悶哼了一聲。就在這片刻間,安璇感到自己被猛然頂住了。
許多先前讓他感到違和與不解的地方,終於全部都有了合理的答案。
他什麼都明白了。
沈元樞還在吻他,急切得幾乎有點兒可憐。安璇心裡又酸又軟,溫柔地伸手撫慰著他。有了上一次,再做這種事,似乎就沒有那麼排斥了。安璇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沈元樞身上,等到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早已被對方同樣握住了。
他身上發熱發軟,只覺得迫切地想抓住什麼。沈元樞緊緊摟著他,兩個人之間沒有一絲縫隙。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個人在悶哼裡沉沉地把他壓住了。
安璇沒有動,他覺得頭暈,噁心感如約而至。他偏開頭,試圖從沈元樞身下爬開。沒想到沈元樞急促地喘息著,仍然不死心地從背後緊緊摟著他。甚至未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