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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看著她，輕輕的抽著氣。

&ldo;但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過了。&rdo;方瓊瓊笑著伸手拂過烏爾眼眶旁的水珠，拿出一張紙質的報紙封面放到他的眼前。

【自傀儡皇帝之後，新的傀儡元帥誕生？】

【曾經帕特星的英雄之星，隕落了。】

&ldo;二十五年的不作為，全憑上級指令。&rdo;方瓊瓊拍了一下杜賓犬的腦袋，杜賓搖搖晃晃的走了幾步，扭著屁股蹭了一下她的掌心。

&ldo;您藥吃得太多了。&rdo;她捏著黃色的藥瓶，晃了晃，&ldo;阿米卡星，鎮靜藥片。&rdo;

杜賓迷迷糊糊的看著空蕩蕩的藥瓶，猛的一搖頭，&l;汪&r;的叫了一聲。

看著這樣的杜德蒙，烏爾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ldo;好了，別哭了。&rdo;方瓊瓊揮了揮手，&ldo;我還需要你的幫忙，幫我把他拖到地下室，清醒一下。&rdo;

所謂的清醒，就是注-射藥物稀釋劑。

方瓊瓊拿著注射管，捏住了杜賓的一爪，對準靜脈血管注-射了進去。

隨即，她抽出一張紙巾遞給烏爾。

&ldo;把眼睛擦一下。&rdo;

烏爾怔了怔，把視線從杜德蒙身上收了回來。

&ldo;我……&rdo;

他一時語塞，明明滿心想要傾吐的慾望，如今全哽咽在喉，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ldo;我沒有興趣知道，你們曾經的過往是如何的波瀾壯闊。&rdo;方瓊瓊揮手，笑著沖他一眨眼，&ldo;如果你願意成為我的下一個患者，不過我想，你的存款也許不夠我的診療費。&rdo;

烏爾聽到這裡，忽然覺得輕鬆了不少，笑了出來。

&ldo;以身相許夠抵診療費嗎？&rdo;

方瓊瓊笑著一戳他的胸部。

&ldo;可你全身上下也就這兩塊肌肉還不錯，這樣一比較，好像我有點虧本。&rdo;

&ldo;好吧好吧。&rdo;烏爾舉起雙手，&ldo;看來我得多存一點錢了。&rdo;

方瓊瓊笑著重新將目光投注杜賓犬的身上。

藥物稀釋劑起到作用了，杜德蒙撐著從地板上坐了起來。

&ldo;我……怎麼了？&rdo;

他捂住額頭。

&ldo;您藥吃多了。&rdo;方瓊瓊將藥瓶丟了過去，&ldo;雖然阿米卡星有很強的鎮靜功能，但吃多了會損傷神經。&rdo;

&ldo;我很抱歉。&rdo;杜德蒙皺著眉搖了搖頭，&ldo;因為幻音的聲音很大。&rdo;

&ldo;所以您不能再選擇逃避了。&rdo;方瓊瓊捏著一張照片放到他的面前。

杜德蒙睜開眼，看了過去。

那是一張非常普通的照片，一隻大型的德牧嘴裡銜著一隻小小的杜賓幼崽。

&ldo;爸爸？&rdo;杜蒙小聲叫了起來，似乎是鎮靜的藥效已經漸漸消失，他語氣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ldo;這張照片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rdo;杜德蒙一隻爪子點在那張照片上，點著那隻德牧，褐色的眼睛望著她，&ldo;這是我的爸爸。&rdo;

就像是第一次把喜歡的人帶到家裡，給一一介紹家裡人。

&ldo;那是我剛出生不久。&rdo;杜德蒙面露一絲懷唸的神色，&ldo;那時，帕特星都流行獸形的爸爸叼著幼崽照片。&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