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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畫總覺得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有一隻黑暗的大手。
整整過了五年的時間,仝畫才從丈夫意外離世的陰影裡面走出來。
第五夏瀟瀟灑灑地開著皮卡進了布倫施威格酒廠所在的古堡,儘管她進去之後要面對的事情,一點都不瀟灑。
但至少,蛇王皮卡開進古堡的那個塵土飛揚的瞬間,是足夠酷炫的。
只留下樓尚和帥戈在艾萊島的狂風中凌亂。
布倫施威格酒廠,佔了艾萊島一個孤零零的靠海的小山包,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前面是海洋,後面是草場。
第五夏的想法很簡單,樓尚和帥戈既然要搭便車過來拍照,她就帶他們過來。
至於他們要怎麼拍照,拍照後要怎麼回去,都不屬於第五夏會管的閒事。
這,很第五夏。
第六十二章 我記得這個女人
搭便車的人,如果是文藝,絕對能享受到第五夏三百六十度無視角的照顧。
樓尚和帥戈能夠享受到的,頂天了,也就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不在乎。
帥戈救場的時候,肯定沒有想到過,在第五夏這裡。
樓尚的事情=文藝喜歡的男生的事情。
關注度最高可達50。
樓尚和帥戈的朋友的事情=不關第五夏的事情。
關注度最高可達0。
第五夏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在很多人身上花心思的人。
她不介意,甚至有些喜歡別人對她的誤解。
她不喜歡有太多人,靠得太近的感覺。
她只願意照顧極少數人的感受。
第五夏再次來到布倫施威格酒廠,是因為剛剛作出了不繼承耶羅尼米斯遺產決定。
下定決心的那個瞬間,第五夏就倍感輕鬆了。
其實,從來也沒有人,逼著她去面對過去。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給自己的枷鎖。
和過去告別的最佳方式,就是切斷和過去的所有聯絡。
有些人,願意分享快樂。
有些人,願意分享悲傷。
有些人,什麼都是自己扛。
每個人都是別人眼中的自己。
但別人能看到的通常都不是最真實的自己。
那些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的人,大多都有不願意提及的過往。
抑或,一個不願意麵對的現在。
…………………………
「你丫要送妹妹,有沒有問過本帥的意見?看到本帥被熱情風像胎盤一樣地包圍了,你丫現在開心了?」胖戈噸極度珍惜自己的「嬌軀」。
不太喜歡自己比一般人要嬌貴得多的身體,在風中凌亂的感覺。
都說瘦得一陣風都能吹走,可胖子的體積,明明白白地擺在那裡。
風中的胖子,難道不是受力更多、危險係數更高嗎?
「嗯,開心。」樓尚雲淡風輕,彷彿完全沒有聽出來帥戈在說反話。
「你丫是想讓風把本帥吹死,好繼承本帥的花唄?」帥戈的心,從凌亂升級為鬱悶。
他這麼厚的皮下脂肪,都被海風吹得有一種想要發抖的感覺,樓尚那小身板,能和艾萊島的風,叫囂到什麼時候?
胖戈噸的關心自家藝人的方式,從來都是這麼的特別。
「我不記得你有開過花唄啊,你不是整天都說,錢賺得太多,花都花不完,每天往銀行存錢,很有負擔嗎?」被甩哥是真的沒有在介意海風對面板的傷害。
經紀人很生氣,這擺明瞭是沒有把1980萬粉絲關心的事情,放在心裡。
被甩哥有權不在意他自己的「那點」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