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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淮靖越來越忙,白天教學,每天晚上記錄偏差的問題和檔案後,疲累得精力透支,懶得來回折騰,發現手術倉後的儲備室能用,索性叫人收拾好對付一下,除了吃飯方便清潔,工作睡覺都待在裡面,集中的訓練還有半個月,他已經一個多星期沒回家了。有空的時候就和老爺子通通話說明進度,偶爾老大老三也不時打個電話問問,賽桀施出差給他打電話多半是沒有人接的,不忙的時候除了工作交代,也就那麼幾句,嗯,好,不累,你也注意身體之類的短暫回答安撫。
賽桀施與田淮靖交替著不是你忙就是我忙,你出差回來了我就更忙的定律,碰個頭還得賽桀施堵著門,瞅著縫,那道虹膜手術門的授權,在除錯培訓期間目前只有田淮靖的,醫生護士進去實操按著排班被大老闆帶進去,閒人勿擾禁止入內,是鐵律。
不是有意逃避卻勝似刻意躲避,兩條線偶然相交之後又駛向不同方向的兩個人,硬是越來越陌生,田淮靖不敢多想,沒有時間多想,默默實施著自己的計劃。
等到某人等處理完對外的事務,又是半個月。賽桀施每天看得到吃不到,清湯寡水的日子不好過,壓在老婆心裡的石頭堵著他這輛騰鋒達越野車。本該新婚燕爾蜜裡調油,婚後琴瑟和諧與愛人共赴愛河彼岸的美變成了仰望星空不可企及的夢,感情增進不了,天天心火不能釋放,情緒焦躁得都快爆炸了。
第69章 平衡打破
而另一頭,田淮靖正在考量計算時間,思索公司技術操作的培訓完成後,何時公佈受理日期,根據業務部的派單表進行服務之後,預期所料順利能進行的話,技術業務就交給黃立崖,曹鬱,瑛子那一群監管負責,公司走上正軌自己便不再去操這份心了,下一步該籌備,開拓屬於自己的新環境了。
田淮靖是個表面上簡單又灑脫的男人,功名利祿皆浮雲,投入的事、用心幹的事全是自己想要做的,早已逃離了被動的脅迫階段,進化到自由擺渡、擁有一定權勢階段。從某種角度來看,田淮靖本質既是純粹又是任性的,在聽話又循規蹈矩地被國育院撫養長大後,特別又在事業有所成就後,很少有人對他指手劃腳,總是自己拿主意,自己說了算,無論境遇好賴,都領著一幫子人做實驗創事業,一個男人該有的自尊傲氣以及實現的資本,他不缺,更不需要依附他人。相反的,假如不是因為特殊原因,出於他本身的意願,誰也阻擋不了,威脅不了,困不住、也留不住他,左右逢源的機靈勁兒不多,循序漸進的改變會付於行動,如何也不會坐以待斃。
田淮靖有賽桀施的幫助,僅僅加快了事業成功的廣度便利,技術本身的深度價值便代表了田淮靖本身。金子總要發光的!
在專業精神上他會堅持,屬於自己的成果他會盡力維護,對待同甘共苦的夥伴全心的感念付出,對於感情也同樣容不得瑕疵,如果沒有賽桀施的這一出荒唐婚姻,把孩子家庭事業混為一談,將自己陷在沒頭緒的漩渦裡面,也許他不會這麼快去考慮另立山頭。他要離開,必須離開!他會帶著兒子一起走!而這是賽桀施不可能預料的!!!
想到老師留給自己的東西,田淮靖不能釋懷,愧疚和思念又湧上心頭,帶著一種崇敬,突然生出另一種使命感。三十多歲的人歷經生活的磨礪開始思量生命的意義會是什麼,自己孤獨的來到這世上有什麼可做的,什麼對自己才是有意義的……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振作,談情說愛果然不適合自己,況且感情的事不能強求,自己已經不再年輕!甚至自嘲的想,經歷的失敗也不算沒經驗,愛情和婚姻就當自己重來沒有擁有過,帶著輕鬆離開吧!……嘆一口氣,收起亂糟糟的心情,琢磨自己的圈子關係網裡,需從哪裡下手。
手裡最具價值的兩個技術,無論為了所有需要的人,還是先去的老師、新生的兒子和重新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