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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的宋師兄聞言回道:「你那裡位置不是很好,我這裡看的更清楚一些。那一窩鳥蛋當中四個體型比較大的鳥蛋現在都已經出現了破殼的徵兆,唯獨最中間的那一個看起來蛋型比較小的,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師兄你說最中間那個蛋型比較小的蛋蛋,會不會就是多出來的那一個?」
「現在還不好說,咱們還是等幼鳥破殼後看看它們的樣子在說吧。」
這師兄弟倆在說話討論的時候,一旁的狸花貓急的直跳腳,後來她乾脆就直接竄上了孫醫生的肩膀頭,用腦袋去擠對方的臉頰。
「喵喵,醫生讓一讓,讓個地方給貓,貓也想看一眼。」
被狸花貓蹭的臉上癢癢的孫宏建不由得側了一下腦袋,就這麼一下狸花貓就鑽了空子,直接豎起身體把鑽到醫生與望遠鏡之前,小爪子抱住望遠鏡,毛腦袋直接就懟了上去。
孫宏建見狀哭笑不得,好在狸花貓的腦袋並不大,只佔用了高倍望遠鏡的一側觀望鏡,還把另外一邊給他留了下來。
於是醫生調整了一下角度,改為一隻眼觀測,同時還沒忘記用手扶著立在自己肩膀上的貓咪。
狸花貓抱著望遠鏡,看著裡面清晰的就如同近距離觀察一樣的鏡頭,在心裡面感嘆著不愧是專業裝備,果然非常給力。
據說宋師兄那邊使用的那種單筒的更加專業,是野外觀鳥的必備用品,不過狸花貓與他不熟,也就不好意思搶人家的裝備看鳥。
在高倍望遠鏡的視野當中,狸花貓可以清楚的看見大白與鴻禧的鳥巢中,已經有一枚蛋蛋裡的雛鳥正在嘗試想要破殼而出。
只見那個小傢伙已經頂破了蛋蛋的一處外殼,黑黑的小扁嘴正用力的向外伸探,沒一小會它用腦袋一頂,頭上的那一片蛋殼也被它頂破了。
終於露出小腦袋的雛鳥鎖在蛋殼內直喘氣,好像剛剛頂破頭頂蛋殼的那一下費了它不小的力氣。
但是隻歇了幾分鐘之後,這小東西就又開始在蛋殼內掙紮起來,想要將依然留在殼內的身體從蛋殼中抽離出來。
不論是雁鵝夫夫還是守在不遠處悄悄觀察的兩人一貓,此刻都屏住呼吸不敢出聲,生怕打擾了那個正在努力降臨世間的小傢伙。
終於在掙紮了一小會後,那隻雛鳥終於蹬開蛋殼從裡面滑了出來,頭大身子小眼睛才睜開的小東西,出殼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啾啾、啾啾的叫喚起來。
大白鵝聞聲趕忙湊了過去,用扁扁的鳥喙給剛出殼的小鳥清理它濕漉漉的身體,清理結束後立即將雛鳥用翅膀蓋好,防止剛出殼的小鳥受風受涼。
鴻禧見狀沒有所說什麼,曾經看過父母養育弟妹,所以育雛經驗更加豐富的鴻雁知道自己的伴侶是有些關心過度了。
別看雛鳥出殼的時候身上濕漉漉的,但只要一遇見外面的空氣,用不了幾分鐘自然就會幹爽。
變得乾爽之後雛鳥身上的絨毛保暖與隔水的功能都非常好,如同今天這種風和日麗溫度適宜的好天氣,基本上它們上午出殼下午就可以嘗試在自己與大白的照看下試探著下水。
之前始終都生活在野外,經歷過各種風險與爭鬥的鴻禧知道,雛鳥們其實並沒有那麼嬌氣,生活早就已經將它們逼出了一些必須要掌握的生存技能。
隨著第一隻小鳥的破殼而出,巢穴內的另外幾枚蛋蛋彷彿受到了鼓勵一樣,很快就陸續出殼,它們擠在一起嘰嘰喳喳的呼喚親鳥,接受照顧的同時也就記住了父母的長相、氣味與聲音,以後自然就會搖搖擺擺的跟在記憶中的父母身後行走,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印隨現象。
很快鳥巢中比較大的那四個鳥蛋都已經順利孵化,唯獨中間的那一個,蛋殼裂是已經裂了,但裂了之後就在沒任何動作,裡面的雛鳥彷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