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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剛剛的模樣放進某種不可言說的網站上，絕對爆火。』

唐夕沉默片刻：「我勸你善良。」

「而且，你要考慮青少年的承受能力, 真這樣做的話，他可能想死吧。」

系統心想, 唐落恐怕現在就想死。

他看了看資料, 屈辱值有飆升的趨勢, 一下子跑到了一半。

系統連忙和唐夕說：『快，趁機侮辱他，這是個大好機會，說不定我們能直接飆到百分之八十。』

唐夕看了看裹成球的唐落。

白色的薄被裹著唐落身上，成了個長條，腦袋也縮了進去，但又長又黑的牽引繩還在外面。

在如此晴朗且明媚的上午，怎麼能裹著被子睡大覺呢？

唐夕在心中唸了聲罪過，然後扯了扯牽引繩，傲氣道：「出來吧，我們不是說好了，今天下去遛你嗎？」

說完就在心中問系統：「屈辱值漲了麼？」

系統時刻觀察著資料：『漲了。』

他提建議道：『如果你拉著他出去，哪怕不是在公園，是在樓道，他的屈辱值會漲的更快。』

唐夕怎麼忍心讓這個可愛的小少年如此沒面子的在街頭遊蕩？

她對唐落可真是太喜愛了，尤其是他剛剛抬頭，眼尾發紅，委屈巴巴看她時，勾人的小模樣。

這誰忍心殘忍對待他？

系統忍心，特別忍心，極其忍心：『你可以不去公園，但你可以去趟樓道。』

唐夕拒絕了，她還沒有那種癖好，而且，這樣確實有點過分。

原本就是為了逗逗他，不然也不會特意買個大型項圈。

她又看了看黑屏的手機，剛剛莫航突然給了她訊息，約出去見一面，她沒來得及回復，就摔成了黑屏。

正準備說些什麼，問問唐落藉手機，還沒等她開口，就被唐落一個反撲，整個人都被壓在被子下面，只能感受到一陣窒息感。

等她從被子裡掙扎出來的時候，唐落已經穿好衣服，臉上微微有些粉色，和她對視的時候，竟然眼神平淡。

格外平淡。

唐夕總覺得哪裡不對，她看到唐落把脖子上的項圈解開，拎在手上，唇角浮現一絲冷笑。

她問系統：「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

系統淡定極了：『你那樣對他，他現在沒有直接和你同歸於盡已經算是溫柔了。』

如果是他被變成不男不女，被迫來姨媽，被變成狗。

他可能會直接自爆同歸於盡吧。

不過，他也就是個系統，只能模擬人的情感，不能真正感受到……

等等，正常的系統是不能真正感受到人類的情感。

可他昨天確確實實感受到了人類的情緒，感受到了一些難過和孤寂。

這是故障。

系統從來沒聽過有其他的系統出現過這種故障，因為他們算是機器，在任務世界中甚至沒有實體，他們只能模擬人類的感情。

如果擁有人類的情感是故障，那他很有可能會被送去銷毀。

他又感受到了緊張與不安。

確實是故障。

系統程式碼閃爍了幾下，很快就恢復過來，只要他不說，沒有人會發現他的故障。

情感這種東西，就是監察員也不一定能監察出來。

「你在想什麼？」唐夕說，「我叫了你好幾聲了。」

系統假裝平靜：『沒什麼，就是在想，他為什麼突然就恢復了。』

唐夕也奇怪這件事：「可能藥效到了吧。」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唐落啊。

唐落只是冷笑一聲，把項圈扔進了垃圾桶，同時轉身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