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是時候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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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隨安乾咳一聲,“辛棄疾。一位……未曾謀面的老哥,也是忠君愛國之輩,可惜他不在這個世界了。”
這種場面,他當然不能說是自己所做。
儘管他挺想的,奈何不能。
想要做出這種好的詩詞,必須是飽讀詩書之輩。
須知古人吟詩作詞是常有之事,那需要豐厚的文化底蘊。若是作假,被人隨便拷問一兩句,可不就露餡了。
何況……
眼前的這位藺先生,還能分辨人是否說真話。
太可怕了。
這種人天生就是沒朋友啊,居然還想去做官。
……怎麼想的?
藺以時聽後,懊惱的直錘手心,“唉,如此才學,可惜不能一見。只是這字、這畫,有所欠缺。”
“咳,字是我寫的,畫作是臨摹的名畫。”李隨安尷尬道。
姒也撇了一下嘴角,有些笑意,似是想笑又憋住了,與人設不符啊。
藺以時道:“回頭我替你書寫一貼吧,不能讓如此詩詞蒙塵。”
李隨安道:“那就多謝先生了。”
又走了幾步,藺以時再度停下。
眾人再次看向牆上詩句,有人吟唱了出來,“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摧。王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世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背景畫作,是一個月下柳梢頭、腰間挎刀、手拿酒壺、仰頭喝酒的俠女水墨剪影形象。
姒也看到這畫,一雙清麗的眸子,瞪了李隨安好幾眼。
李隨安感受到目光,挺直了胸膛,就還挺自豪。
直讓姒也無語。
這次藺不是以時誦讀出來的,卻是封鐵城讀了出來,他大聲叫好,“好詩,這首詩寫的好。”
藺以時笑道:“封千戶,此詩好在哪裡?”
“這……”
封鐵城老臉一紅道:“藺先生勿怪,我等粗人不懂欣賞,只覺得這詩裡透著豪氣。尤其是‘江湖’二字,頗合我心意。”
藺以時點頭道:“的確有些灑脫意境,王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有人說,江湖要比仕途瀟灑,亦有人說,官場也是江湖。只不過江湖多的是快意恩仇,而朝廷更多的是步步為營,明爭暗鬥。但在江湖,只需要一顆俠義之心,一身絕世武功,便可乘風而去,踏月而歸,不必再理會什麼高官權貴。”
“請問小友,這首詩是哪位所做?”
李隨安道:“回先生,是我閒得無聊,看多了江湖話本小說,從一本小說中找到的詩詞。但具體是哪本,就忘記了。”
藺以時大感意外,方才他竟沒分清李隨安這句話是真是假了。
他決定再問問,“小友是如何理解的江湖二字的?”
你要問這,那我可就有話說了。
李隨安作了一揖道:“我只是一介小市民,這輩子都在這一畝三分地過活,即便出城也沒敢走太遠,江湖距離我太遠。但先生既問,不敢不答。”
“在我心中,江湖曾是‘執手中劍,提壺中酒,攜一人手。寒江孤影,江湖故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灑脫;或者‘天上劍仙三千萬,見我也需盡低眉’的無敵姿態;抑或‘身前三尺舉世無敵,張口一吐,便是半個劍宗’的壯舉;又或者是‘敗在我手中之敵,從來不會被我視為對手,我給你時間追趕,直至你遙望不見’的強者心性……”
“但強者的世界太過高遠,我等小人物,還是生在人間更值得留念。”
“所以我向往的江湖,是‘魚躍此時海,花開彼岸天’的美好;是‘那日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