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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的人,似乎聽的很投入,更甚者淚眼朦朧,端起桌上的酒杯,無奈的搖搖頭,一飲而盡!
樓上的雲夜,從一開始目光便鎖定那白衣女子,不知為何,她的出現,一下子開啟了他心裡的某個地方,或者說某個情感,讓他有些不能掌控那個東西。
她的出現,讓他自動遮蔽了周圍的人和事,彷彿臺上的燈光只照耀她一人,她的一吟一唱,一舞一動都牽動著他的目光,讓他無法自拔。
甚至讓他忘記了,他們現在身處的地方是花滿樓,一個供男人玩樂的地方。他是客,她是物。
&ldo;為何,會如此?&rdo;雲夜輕輕抬起手,撫摸自己胸口的位置,喃喃的說。
&ldo;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楓葉將故事染色結局我看透,籬笆外的古道我牽著你走過,荒煙漫草的年頭就連分手都很沉默&rdo;
臺上的女子們動作跳回,轉動椅子的方向,曲落坐下,以背示人,讓人更感她們的憂
曲盡舞散,一首《東風破》,一曲琵琶音,引出大家心中深藏的那個人,勾起對她思念,彷彿回到了童年的浪漫與純情,也看到了歲月的流逝,對於她,是滿滿的愧疚。
&ldo;我們不是來尋歡的嗎?&rdo;葉風有些呆滯轉頭問程澤,&ldo;怎麼現在,這般傷感?&rdo;
也許是因為那詞曲唱的太好,也許是舞蹈太迷醉,臺上的人已經散了,臺下卻還沒有回過神來。
金媽媽果然佩服這個丫頭,要是沒有她,自己這個花樓不知到還能不能開的下去,當初多虧了她的強勢奪權,雖然自己不是花樓的主人了,可錢卻越掙越多,可不讓她高興壞了。
沒錯,剛才臺上的白衣女子正是花半夏。
這一個多月來花半夏都沒有來過花滿樓,新曲子自然也沒有,金媽媽一著急,幾次派人來請示花半夏,這不,花半夏拗不過,在喬大一家回村之後,自己找了個藉口溜進花滿樓來。
一大早的趕來,便開始吩咐金媽媽去準備衣裳道具,自己在樓裡教那些琴技和舞技《東風破》的曲子,一直忙到傍晚。
為了爭取多一點的時間,前面的幾個表演花滿樓的花魁們輪番上陣,到了她這個新表演,人手都用完了,不得不自己親自上陣。
因為怕被喬大他們或者哪個熟悉的人認出,所以花半夏才戴了面具上場。
花半夏累了一天都沒來得及吃飯,唱完歌衣服還沒換就讓葉廚給自己做了碗吃的,現在花半夏正大口大口地吃著飯呢。
可前面情況卻不是很好,雖然花半夏一曲壓軸歌舞讓大夥兒沉醉,可總有那麼幾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花半夏退下之後,馬上有男人開始砸銀子打賞,一下子出手就是幾百兩,可把金媽媽高興的,好話連連。
提到出錢,又有人想到了一開始金媽媽所說的新晉花魁的事兒,都嚷嚷著今晚要包下那花魁。
原本雲夜已經要走回包間,當聽到樓上樓下的人在爭奪花魁的事兒,又停了下來。
金媽媽這就尷尬了,還以為剛才的歌舞會讓他們暫時忘了這事兒,誰知道又被提起了,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辦,只好派人到後臺請示花半夏。
花半夏聽到這個訊息,差點一口飯沒噴出來,&ldo;什麼!說我是花魁!&rdo;
花半夏不可置信的再次詢問前來請示的這個姑娘,那小姑娘不知道花半夏是幕後老闆,但也不敢對她不敬。
&ldo;是啊姑娘,我們媽媽正等著我回話兒呢,您要不要到前面去啊?&rdo;那小姑娘的意思的,花半夏要是跟著她到前面,就說明她願意做這個花魁。
花半夏皺著眉頭,拿起帕子擦了擦嘴巴,腦子裡一直在想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