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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該你了。&rdo;

&ldo;這算什麼？&rdo;

&ldo;我確實沒對別人講過這個。從未提起。這就是我要坦白的‐‐我和那個企業家相處了一段時間。&rdo;

鄧憶彷彿才反應到這故事的重點。他愣了好一會兒說：&ldo;那麼……你說你幾次想死，是因為這件事？&rdo;

&ldo;我不覺得這件事本身有什麼重要。對於當時的我，把這看成是機會。但是，我身邊的一切卻莫名其妙地變得糟糕。首先是我在學校的名聲變得很壞，有人總是寫一些辱罵性的文字貼在我的空間裡甚至我經過的地方。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我樂隊的鍵盤手自殺了。從她進入我的樂隊開始，就莫名其妙地被全校認為是我女友。而我其實只是跟她單獨出去過兩次，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忽然那樣。但她死了之後，辱罵我的那些字條也沒再出現過。&rdo;

&ldo;你是因為流言想死？&rdo;

鍾弦搖頭。

&ldo;那是？&rdo;

&ldo;我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她的死其實和我沒關係，可是沒人相信。我什麼都失去了。沒法再搞樂隊。我只能依賴一個人。乾脆就自暴自棄。你現在知道了，你懷疑的都是對的。我就是跟比我母親年齡還大的女人睡覺的所謂被包養的小白臉。其實現在我覺得壓根不算什麼，只是我還保留著過去的恐懼，很怕你提起這個，怕你也擺出厭惡的表情。現在我說出來了。也不過如此。&rdo;

鄧憶愣了半晌。

&ldo;驚訝嗎？&rdo;鍾弦說。&ldo;想走嗎？&rdo;

&ldo;你因為這個想死？&rdo;

&ldo;我從沒想過。我不會自殺的，即使再難過。我只不過當時經常站在樓頂，站在那兒擺出一副想死的樣子。&rdo;

&ldo;一個人&rdo;

&ldo;什麼？&rdo;

&ldo;一個人站在樓頂嗎？&rdo;

鍾弦望著鄧憶，點了點頭。

&ldo;現在該你了。說說你不當警察的真正原因。&rdo;

鄧憶依舊望著鍾弦，一聲不吭。

&ldo;你瞧，你也有不想說的事。&rdo;鍾弦盯著鄧憶變紅的臉。只兩杯酒下肚，鄧憶已經開始有些反應遲鈍。

鄧憶說。&ldo;我不是想隱瞞什麼。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如何說的清楚。&rdo;

&ldo;那你現在拿什麼交換？我已經說了一個秘密。&rdo;

&ldo;你想問什麼。我都回答。&rdo;

鍾弦笑了笑，忽然說：&ldo;你敢承認嗎？你不是為小朱而來。&rdo;

&ldo;你覺得我為誰而來？&rdo;

&ldo;是我在問你。&rdo;

鄧憶搖了搖頭。&ldo;我只是因為小朱。是哪裡讓你覺得我是因為別的，是那首歌？&rdo;他低首片刻說道，&ldo;你確實沒有發給我。我知道那首歌，你就確認我來自於你的過去？&rdo;

鍾弦確實是這樣想的。&ldo;不然呢？&rdo;

&ldo;我會回答你這個問題。在這之前，你能否先告訴我那首歌背後的故事。&rdo;

鍾弦思索片刻說道：&ldo;就是寫給那個女孩。&rdo;

&ldo;那個自殺的鍵盤手？&rdo;鄧憶的表情帶著疑惑，&ldo;她確實是你女友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