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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剛剛生死線上走了一遭,放鬆下來之後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疲憊感,唯有霧茶,她肉眼可見的心情越來越好,一邊擼鷹一邊哼著不知名的小調,時不時還莫名笑一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樂石看了一會兒,笑著搖了搖頭。
過了大概十分鐘後,妮妮突然從霧茶懷裡抬起頭來,小腦袋往遠處看了看,沖霧茶叫了兩聲。
霧茶就知道楚河天這是回來了。
她抬起頭看過去,不過片刻,就看見楚河天一手提著一個人從森林外走了過來,他徑直走到她面前,碰碰兩下直接把手上的人扔到了地上,正是那個害他們被圍攻的青年和那個少女。
青年動也不動,手臂呈現出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著,也不知道是生是死,那個少女則掙扎著要爬起來。
楚河天低頭看了一眼,直接一腳踩在了少女手臂上,那女孩痛的叫都叫不出來,這下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
少女咬牙說:「你打女人!你算什麼男人!」
楚河天疑惑道:「我為什麼不能打女人?」頓了一下,抬起頭看向霧茶,沖她小聲補充道:「你不算。」想了想又覺得這話不對,再次補充道:「我永遠都不會動你的。」
霧茶被他說的莫名臉紅,趕緊制止他:「你別說了!」
楚河天立馬閉嘴。
霧茶低頭看了看地上的兩個人,眸子就冷了下來。
同類之間的自相殘殺是這個世界上讓她最不解的事情,明明是在這種情況下,明明所有的人類都面臨著外族的威脅,但依舊有人類把滿腔的算計對準自己的同胞。
被楚河天踩在腳下的少女對上了霧茶的眼睛,恐懼的瞳孔緊縮,卻依舊盡力張開手臂護住身下的青年。
霧茶往下看去,那個青年悄無聲息。
楚河天彎下腰把那個青年提了起來,解釋說:「我抓他的時候他掙扎的太厲害,我怕他跑,就把他的四肢給打斷了,又把他給打了一頓,現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霧茶聽的嘴角直抽,心說你楚河天還會怕別人跑了?你怕不是隻是想找個藉口打他一頓吧。
楚河天伸手摸了摸青年的脖頸,頓了一下,說:「死了。」
楚河天話剛說出口,地上匍匐的少女穆然瞪大了眼睛,從喉嚨裡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嗚咽,隨即從地上掙扎著伸出手臂,要從楚河天手裡把青年的屍體奪過來。
旁邊的樂石美滋滋的聽的正解氣,看到少女的作為立刻就冷笑了一聲,伸手把少女的手臂反鉗在背後死死按在地上,冷冷的說:「別動,你今天就這麼看著。」
楚河天漠然的低頭看了他們一眼,抬起頭又注視著霧茶,問她:「我沒問你是要死的還是要活的,死了的話……沒有關係吧。」
霧茶厭惡的看了一眼那青年的屍體,說:「讓你把他抓回來就是為了弄死他的,你弄死我弄死都一樣,死了就行。」
楚河天就鬆了口氣的樣子,把青年的屍體拋到了一邊,想了想,邁開腿站在霧茶的旁邊,微微落後了她半步,從後面靜靜地看著她的側臉。
妮妮停在霧茶的肩膀上,一雙鷹眼看著楚河天,示威似的在霧茶臉頰上蹭了蹭。
楚河天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霧茶對這一人一鷹之間的機鋒毫不知情,她站在原地,看著大家圍著那具屍體討論。
在場眾人對地上的屍體比比劃劃,看起來都恨不得再把他弄死一遍。
曲悅在旁邊小聲嘟囔道:「我現在就恨他死的太痛快了。」
霧茶點了點頭:「是死的太便宜了。」
這時候,楚河天在背後突然說:「不算輕易,我離開了十分鐘,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在打他,他死的絕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