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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時候,咱自然不忘學著吳妖老那一套,嘴裡輕輕哼《香水有毒》,在輕輕刺激一下蔡記者那脆弱的神經系統。
總之,我就是要讓她有一種喉嚨裡卡住魚刺的感覺。
仔細想想,真是有點小邪惡……
因為我的拒不配合,蔡記者這頓飯吃的有多膈應,也就不難想像了。我只知道她連盒飯的一半都沒吃完,便甩下筷子,扭頭走人。
她遠去之後,那些記者也就不好意思在待著,隨後五六分鐘不到,所有人66續續離開了座位。
他們走人時,攝像周壽機輕輕靠在我身邊,示意我靠邊密談。
隨後那麻桿沖我嗔怪道:&ldo;我說老闆,你咋那麼說話呢?大姐大生氣了。&rdo;
&ldo;她生氣管我什麼事?&rdo;我心中冷笑,臉上無辜道:&ldo;我也是做生意的,而且我賺的不是錢,是命!&rdo;
&ldo;你呀!&rdo;周看了一眼表,隨後焦急的告訴我道:&ldo;你知不知道今天來吃你飯的都是什麼人?&rdo;
&ldo;周兄弟,我糾正一下哈!&rdo;我忍著道:&ldo;您們是來我這兒吃了,但不是來吃我飯的,我自始至終只提供了幾壺水,對吧?&rdo;
&ldo;哎!&rdo;周嘆了一口氣,隨後說出了一句堪稱天雷滾滾的話來。
他居然告訴我道:&ldo;蔡大姐喜歡你,這次是準備給你做宣傳,上電視的!知道麼?&rdo;
周壽機這一句話,完全和給我腦子一磚頭沒有區別。
我被他&ldo;打&rdo;的七葷八素之間,踉蹌後退幾步,要不是身後邊櫃檯撐著,哥們估計就躺過去了。
勉強調整了情緒,我趕緊沖周壽機道:&ldo;我說周攝像,飯可亂吃,酒可混飲,但話不能亂說呀!蔡秋葵都快把我折騰死了,怎麼可能……&rdo;
&ldo;你聽我給你從頭說!&rdo;周壽機說話間,探頭看了一眼外邊還在收拾攝像器材的記者們。
隨後,他告訴了我一些有關於蔡秋葵的,堪稱&ldo;聳人聽聞&rdo;的情況。
據周攝像說,自從蔡秋葵經歷過頭僵的事情之後,整個人便有點&ldo;神經&rdo;,沒事幹老愛呆偷笑,最重要的是,她開始隔三差五來我的飯店……
突然間蔡記者變的愛做菜了,閒暇之餘,還整天抱著本菜譜研究做菜,有空就往我飯店中跑,還招呼相熟的同事來,她同事有嫌遠,不想過來的,還自掏腰包,請人家吃蛋炒飯。
完全……是給我免費宣傳的節奏呀!
這還不算,周壽機還說,這一次蔡秋葵帶著記者們來吃&ldo;霸王飯&rdo;,更是她為我精心佈置的&ldo;宣傳&rdo;。
周說,這一趟記者出來,其實是電視臺組織的野外採風,是為了拍攝一個有關於本市郊區水域的紀錄片做準備,和我的飯店沒有一毛錢關係,就連菜都是盒飯和他們黃巢潭抓到的魚和採集的野生白菜。
人家拍攝團隊本來是想野餐的,但蔡秋葵卻非說那些記者的行為是暴殄天物,與其在野外浪費資源,不如趁早把鯰魚白菜拿回市區找人製作。
蔡秋葵還趁機說,她知道市區裡有一個飯店很牛,廚子做的菜品特別地道,而且飯店人也很熱情。
大家去了,品嘗一下那家店地道的手藝,多麼溫馨愜意,總比待在野外吃風點火,冒著被森林警察抓起來罰款的危險要好。
不用說,蔡秋葵嘴裡的飯店,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