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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琰聲輕嘆了口氣,仲醒的事他不會管,也不想管,只是突然覺得做一個正直的老闆也挺不容易。以後等聞嶼的工作室做大了,勢必也會培養一些藝人,到時候說不定聞嶼也是別人覬覦的物件了。
進了房間,路言之坐在床邊喝水,聞嶼似笑非笑地坐在沙發上,旁邊是會館的餐車,上面放了沙拉、粥之類的,應該是路言之點的夜宵。
「琰聲,來,這西瓜很甜。」聞嶼吃著西瓜,像是在靠它解酒。
葉琰聲跟路言之打了招呼,他和聞嶼的身份不同,聞嶼看到發小被人私闖房間了,可以大肆調侃甚至笑話他,但他作為員工,還是稍微老實一點,不要觸老闆的黴頭比較好。
叉了塊西瓜給葉琰聲,聞嶼笑問:「說說吧,怎麼回事?」
路言之把水瓶放到一邊,語氣依舊很不痛快:「我進門後先打電話給餐飲那邊叫了夜宵,讓他們直接送進來,然後就去洗澡了。等我出來,就看到他自己脫光了躺在我床上,看衣服穿的還是服務生的,應該是與人串通好了以送餐員的身份刷了專卡進來的。」
「以後這家店別來了。」聞嶼說。這樣爬床的也就算了,如果是有別的危險性目的的呢?不管會館方知不知道,都是管理的疏忽,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講,是沒有第二次機會的。
路言之點頭,問葉琰聲:「方便送我回去嗎?」
他自己打車也行,但兄弟和兄弟媳婦都在,他問一句也無妨。
葉琰聲點頭:「當然。」
路言之在衣櫃裡挑了衣服去洗手間換了,如果只有聞嶼在,他肯定不會注意這個。
這事的確挺煩人的,路言之向來也不張揚,這麼直接私闖的事好像也是第一回 遇上,聞嶼想讓路言之別太在意,一路上也是東拉西扯的,等路言之下車時,臉色已經好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聞嶼感慨道:「得催催言之趕緊成家了,至少喝多了還有個人能接他回去,別人再想爬床,也得掂量著點。現在像他這種單身的老闆,就跟肥肉似的,誰都想咬一口。」
葉琰聲笑道:「這也不是說結就結的,得遇到合適的。」
「那也得去找,才能遇上,像他這樣天天工作,上哪兒遇?」
葉琰聲不是喜歡八卦的人,但因為是聞嶼的朋友,且當是閒聊了:「像路老闆這樣家世的,家裡應該有些安排吧?」
聞嶼失笑:「都什麼年代了,家裡也明白給安排的他也不一定會去看,弄不好兩家都尷尬,所以向來不太管他這個。」
說到路言之,葉琰聲又不禁問道:「你呢?家裡沒給你安排過嗎?」
聞嶼嗤笑:「從我考上大學之後,在我父母眼裡,工作就是親兒子,我是贈的那個,他們才不管我這些。」
「那你沒在這個圈裡走歪也挺不容易。」圈裡誘惑太多了,尤其是聞嶼這個身價的,沒有緋聞傳出除了團隊給力,自身自製也很重要。
「說到這個,下次我父母都回國了,你跟我回家吧,他們挺想見見你的。」這個放到一般家庭,早安排上了,奈何他家不是這一掛的。
葉琰聲有點不好意思,但也不能拒絕:「好,叔叔阿姨喜歡什麼你提前跟我說,我早點準備。」
聞嶼笑他:「你就別麻煩了,準備好你的口袋,收他們的紅包就行了。」
又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上午,兩人一起去了錄影棚錄製第一期的棚內部分。
兩個人到得不晚,只有趙風和劉怡來得比他們早,打過招呼後兩人就回了他們的休息室開始化妝。
化妝師是他們御用的,尤其是葉琰聲,因為轉型的關係,髮型和妝容都會有改變,化妝師必須是已經磨合好的。因為不是舞臺,所以妝容上相對淡一些,但眼線一畫,氣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