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1/2 頁)

&ldo;呵呵呵，不毒，見天價見外鄉人來尋寶。我老漢知足長樂。能吃飽飯，有衣穿，有屋住就知足了。賣些家裡產的，給娃交學費。&rdo;老頭樸實地說。

&ldo;再買些枇杷吃吧，剛採下來的。新鮮。這可是彭祖枇杷，吃了長壽吶。照顧照顧我老漢的生意。&rdo;老頭向我們兜售著柳條筐裡的其他特產。

枇杷確實新鮮，我索性把老頭筐裡的枇杷都買下來，給大夥分一分。自己剝了一顆，酸酸甜甜的，的確好吃。

&ldo;老人家，剛才你說經常見人來這江口尋寶。都能找到寶嗎?&rdo;我一邊吃枇杷一邊問道。

&ldo;哪能吶，這江水又不像拉金屎銀。&rdo;老頭說。

&ldo;你咋不去挖寶啊?沒準一網下去，就能網上個大金元寶來吶!&rdo;鬼子打趣地問老頭。

&ldo;我怕有命去撒網，沒命去花錢啊!&rdo;老頭神情淡漠地說道。

……

難得有這麼好的景色，大家也懶得再和老頭說什麼，只是一邊吃著新鮮水果，一邊遠遠眺望遠遠的風景。

忽然，見瑞急的江水掀風鼓浪，湧起了一個三、五米高酷似手掌的浪頭，一下便將江面上的一隻小船吞沒。另一處較為平靜的回彎處，竟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漩渦，附近的二隻小船無法掙脫漩渦的引力，被吸進了江底。一陣風吹過，江面上又恢復了平靜。剛剛還在江面上遊弋的三隻小船，就這麼消失了，彷彿他們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一樣。

&ldo;大白天的，這……這……&rdo;鬼子嘴裡塞滿了枇杷，含混不清地念叨了一句。

&ldo;啊……&rdo;賣東西的老頭發生一聲變了調的呼喊，面色恐懼地朝江口方向拜了幾拜，拎起柳條筐，轉身蹣跚地往回走。

半仙一把拽住老頭，問道，&ldo;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看見。&rdo;老頭語氣堅決地掙脫半仙的手，蹣跚地向來路走去。

看來，從老頭那問不出什麼來了。我們開車來到江邊碼頭。

碼頭上的人稀稀落落的。只有一些遊客和往來的農民。

售票口掛著&ldo;停售&rdo;兩個字。

我們停好車，忙趕過去問。

&ldo;今天船要修理。明天趕早吧。&rdo;售票員不耐煩地說。

&ldo;剛才我們看見有三隻小船，沉在江裡了!&rdo;我忙解釋說。

&ldo;去年開始就封江了。除了這隻航運的船，根本沒有其他船，是不是你們眼睛花了?!&rdo;售票員說著，沖對面指了指，&ldo;那有告示!自己看!&rdo;

對面告示欄貼著&ldo;通告&rdo;，大意是為了確保遊客安全，除指定的航運船隻外，停止一切船隻執行。特殊情況需要相關部門批准，云云。落款日期是一年前。

鬼子爬到碼頭高處，拿望遠鏡向遠處看了半晌。沖我們搖了搖頭……

真的是我們眼花了?

為什麼賣東西的老頭會見了鬼一般的驚慌失措……

注1：老鬼：潘家園被稱做古玩行當裡資深、有實力的玩家。

☆、第七章 第四節 夜霧鬼船

&ldo;幾個兄弟，不是我們為人不講究。剛才你們也看見了。再往前走，水太渾!你們現在回頭還來得及……&rdo;半仙對阮氏兄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