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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連防禦陣法都刻到士兵的鎧甲上去了,真不知道那些人還有什麼是不敢幹的。
樓安景是第二天午飯時見到雲牧遠的,雲牧遠渾身都是攝人的肅殺之氣,整個人好似出鞘的利劍。
直到見到樓安景,雲牧遠一身的氣勢才慢慢的消失,恢復到樓安景所熟悉的溫和。
&ldo;小景怎還未用午膳?&rdo;雲牧遠將其拉過來坐下,給他碗裡添上飯,又往碗裡夾了一筷子的肉,&ldo;這兩日我還需得忙,小景你得好好顧著自己一些,若是有哪裡不適,記得叫門口的衛兵。&rdo;
&ldo;你忙你的便是。&rdo;樓安景也給他夾了一筷子菜,說道:&ldo;等這兩日忙完,你我去探下對方的底細吧。&rdo;
&ldo;也好。&rdo;雲牧遠經過這一場仗,心裡也有了這個主意。他與小景實力雖不太高,但只要不跟對方起正面衝突,自保應是不會有任何問題。&ldo;等此間事了,你我便一同回霄雲城。&rdo;
&ldo;怎麼?&rdo;樓安景皺眉,&ldo;霄雲城出事了?&rdo;這一段時間他也沒問霄雲城那邊影衛傳來的訊息,一直在忙著提升實力。
&ldo;嗯,欽天監那邊有些人不安份,流言亦是愈傳愈烈。皇兄雖一直彈壓,但奈何暗中之人手段陰狠。皇兄來信言道,他怕是隻能再壓一月之久,之後便無法了。&rdo;雲牧遠想到那群朝臣,就想揮刀一人給一刀。
&ldo;行吧,我亦想看看,到底是何人竟然想著針對於我。&rdo;樓安景冷笑了一聲,對那些流言簡直有些無語。
他救了雲牧遠竟然還有錯,本來結婚那天他用符籙弄的異象,在那之後還是吉兆,哪曉得現在卻成了暗中黑手口中的異星,將威脅帝皇。
他都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錯覺。
這都是些什麼事!!!
三天之後的夜裡,樓安景與雲牧遠去了一趟北涼軍營。
身上貼了隱身符與斂息符,對普通士兵兩人倒沒有過多的在意,反而因顧忌著軍營裡駐留的修真者,而小心翼翼的。
上次的青衣男子,雲牧遠也未問出更多。
兩人小心的在軍營裡行走,直到感應到一處靈氣濃鬱的帳篷,方才停了下來。
&ldo;應該就是那處帳篷了。&rdo;樓安景拉著雲牧遠,兩人小心的看著不遠處的一座帳篷。
雲牧遠道:&ldo;此人被留在軍營之內,怕是也不是多重要之人。&rdo;
若是重要之人,怕是會被那些修真者著重培養,而不是扔到軍營之內。
&ldo;無妨,總要知曉些事。&rdo;樓安景從空間戒指內拿出一個恍如蒼蠅般大小的機器,靈活纖長的手指在其上小心的動作了幾下,笑道:&ldo;如此便行了,這是另一個科技世界的監聽器,比我早前安到國公府的還要好些。我將其放飛過去,到時候我倆便只等著聽便好。&rdo;
他可沒蠢得在不瞭解那些修真者的實力前,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跑上去。他早就已經在交易器上換了一個能遠距離監聽的監聽器。
今夜也不過是來將監聽器安上,想也知道那群人不可能在北涼大軍軍營之內,怕是人都在北涼皇城呆著。
看著監聽器貼好,樓安景便跟著雲牧遠回去了。
至於為何不順便將北涼大軍的將軍給宰了,那自然是宰了人家將軍也沒用。北涼又不止這一個將軍。
回去之後,樓安景便將監聽那修真者的事情交給了雲牧遠。
雲牧遠則是叫來裝扮成他親兵的一名暗衛,將監聽的事情給交待了出去。
兩人如今都知道,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