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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是,她的臉毀了,可鏡子裡的那張臉卻美得傾國傾城,她一氣之下砸碎了鏡子,只可惜她的臉再也恢復不了了。這件事之後,有一度讓街上的女孩對於任何推銷都變得避之不及,但凡上前搭話推銷,她們一定都會躲的遠遠的。我那時還覺得可笑,既然都不相信她的話,那麼又為什麼那麼恐慌呢。那個女孩說,她將鏡子砸碎了。我們都知道,破鏡重圓只不過是個故事罷了。我對於這件事印象深刻,所以新聞中對於鏡子的描述記得格外清楚,我從沒有想過我居然會看看這面鏡子。
事情要從出版社說起,那天我因為新書銷售量的問題被叫到了出版社。說來也奇怪,門口的一個接待文員居然不在。所以門口亂鬨鬨的,很多自己找上門想要出版小說的作者都堵在了門口,幾個編輯都忙的不可開交,自然也就沒有人特別來招呼我了。不過我也已經很熟悉這裡了,所以幾乎全部自己動手。等編輯騰出空來的時候,我該辦的事情都已經辦好了,只剩下一些需要她簽字和整理的檔案了。在我終於全部弄好回去的時候,我看見了那個接待前臺。她的臉色不太好,應該說是很差,泛著一種不太正常的清灰色。雖然很淡很淡,可對於我來說,這樣的顏色真是異常刺眼,那是屬於死者的顏色。我和她也算是認識許久了,所以很自然就搭上了話。她卻只是告訴我,最近事情太多,她又是一個人,有些忙不過來沒有好好休息罷了。我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發現她在額頭靠近頭髮的地方貼了一張邦迪。順口問了一句,她告訴我是不小心碰破了,怕感染才貼的。我知道這只是她不願意告訴我的一個小小藉口,可我依舊不願意去拆穿。只是叮囑她休息,儘可能的不要在夜晚熬夜,因為夜晚實在太過於危險了……
雖然我有些在意,可畢竟她還是個活人,而且還是個女生,我實在不便去過多打聽。之後這件事就漸漸的到出了我的思維,大約一個星期後,我再見到她的時候,她的額頭居然纏了一圈繃帶。我詢問了她,她言語閃爍其詞,說自己出了點事情。我試著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不能告訴別人的事?她低頭不語,當我再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無法解釋詭異的事時,她的身體明顯一震。她低頭沉默了很久,最終打算開口告訴我的時候。出版社來了兩個印刷廠的人,和一個作者幾句不和居然大打出手。她只好歉意的笑了笑,先去處理事情了。再後來,我就沒在出版社看到她了,問了新來的前臺才知道,說她得了什麼很嚴重的病,無法工作了。因為我沒有她的聯絡電話,詢問了出版社,得到了一個地址,可去了才知道她早就搬走了。這件事一直讓我有些心神不寧,直到那天她打通了我的手機。電話裡的她聲音聽起來十分疲憊,帶著一種久病的沙啞。她詢問我是否有時間,並給了我一個地址,說有話告訴我。於是我特地買了些看望病人的東西去了她家,因為很少對別人這麼上心,所以半月和還藉機吐槽了我一番。
當我現在她家樓下的時候,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個地方和她原來居住的地方簡直就是天壤之別。這個小區老舊而且看上去髒亂差,到處都是一些破損不堪的牆面,塗料已經從牆面完全的剝落了,露出灰黑色的牆體。樓道里堆滿了各種雜物,甚至已經沒有了可以落腳的地方,樓道里大白天都顯得昏暗不堪,還散發著一股子黴味,強烈的刺鼻。我看了看手中的紙條,以及眼前這扇幾乎可以報廢的木門。如果不是我已經再三確認,我絕對會以為我來到了危房簡屋。門上沒有門鈴,敲了幾下之後門開啟了。可開門的是一個用紗布,包裹了整張臉的人。我以為我走錯了門,道了歉就想轉身離開,可她叫住了我。我回過頭,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儘管紗布覆蓋了她整個臉部,可她的聲音我依然記得。我不確定的開口叫了她的名字,看見這個人點頭我才走了進去。
屋子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