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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節：幕後黑手(8)

&ldo;就在裡面。&rdo;男護士小心翼翼地朝裡看看，&ldo;你們就在這裡和他說話吧。他的情緒非常不穩定。最好不要進去。&rdo;

程南之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陰暗狹小的房間內，只有簡單的一張床放在角落裡，上面躺著一個看不清面目的人。

&ldo;但是這個無法談話，能不能放我們進去……哦，不是，就我一個人進去，沒事的。&rdo;程南之看著男護士，又看看梅可，阻止了她的要求。

男護士道：&ldo;反正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你一定要進去，我再叫兩人過來吧。&rdo;

程南之攔住了他：&ldo;不。不用了。我和他的談話不能透露出去。&rdo;

男護士猶豫了一會兒：&ldo;那麼我就守在這裡，一旦有事，你就叫我。&rdo;

程南之點點頭，梅可一把拉住了他：&ldo;我和你一起。&rdo;

他本想拒絕，但是看到她眼裡透出的堅毅目光，遲疑了一下。

&ldo;拿上這個吧。&rdo;男護士遞過來一隻電棒，&ldo;必要的時候給他來兩下。&rdo;

兩人進入房間之後，男護士在外面鎖上了房門。

房間很小，大約只有三四平米，除了那張小床，還有一隻馬桶放在角落裡，唯一的光線來自於房門上的那扇小窗戶，原本窗戶的位置被磚頭封死了，整個房間的氣味令人作嘔，讓梅可想起了地獄中描述的情形。

床上的張衛國用一床髒得無法形容的毛毯嚴嚴實實地蓋在了身上，一動不動。

梅可緊張不已，緊握電棒的手心開始冒出密密的汗珠，她小心翼翼地站在程南之身旁，隨時警惕著床上的那個瘋子。

程南之似乎比梅可輕鬆不了多少，他咽咽口水，慢慢地走上前去，輕聲道：&ldo;張衛國……張警官……&rdo;

床上的毛毯依然沒有動靜，程南之接過梅可手中的電棒，輕輕地在毛毯上戳了一下，毛毯下的身體隨之動了動。

&ldo;張衛國……&rdo;程南之皺眉，額頭上開始冒出汗珠，他慢慢地用電棒輕輕地將毛毯一頭挑開。

毛毯隨之滑落在地，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地躺在原位。

第198節：幕後黑手(9)

&ldo;不。&rdo;梅可望著張衛國那張已經嚴重變形灰黑的臉，失聲驚叫起來。

醫院的其他醫護人員很快趕到，檢查了片刻之後宣佈道：&ldo;他已經死亡超過二十個小時了。&rdo;

程南之緊緊摟住幾乎要窒息的梅可，在主任辦公室坐下，喝了一杯熱水之後，她感覺好了一些。

&ldo;也就是說，昨天晚上張衛國就已經死亡了?&rdo;程南之詫異萬分地看著主任。

主任是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她眉頭緊皺：&ldo;應該是這樣的……&rdo;

&ldo;那麼原因呢?他的死亡原因呢?&rdo;程南之感覺到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ldo;剛才醫生檢查過了，說是窒息。有些病人會採取一些非正常的手段傷害自己，但我沒想到張衛國會用枕巾勒死自己。&rdo;主任大概也意識到了什麼，神情凝重，&ldo;我會把報告交給警方的。&rdo;

程南之神情失望之極，看看身旁的梅可，她一直在瑟瑟發抖，嘴唇都已經變得青紫。

&ldo;她需要休息一下嗎?&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