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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下巴,從他們來到中央站定開始,遲騁沒有錯過任何一絲在廖響雲臉上閃現過的表情,他在等著他的回答。
&ldo;知道了……&rdo;
&ldo;要叫我主人,每一句話都要。&rdo;
&ldo;主、主人知道了……&rdo;
&ldo;你必須要時刻清楚,首先的首先便是牢牢記住,從你踏入&l;鳥籠&r;開始,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隸。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這件事,當這裡當做一種情景,當做一種減壓釋放的方式,甚至當做另一種自我,隨你怎麼理解。離開這裡,回到你的現實生活中去,你可以忘記這裡發生的一切,只要站在這間屋子裡,你就是我的奴隸,我是你的主人,你的一切都屬於我,身體和靈魂,你沒有任何權利,都由我支配,你是我的所有物,所有的一切都由我提供。&rdo;
&ldo;是的主人。&rdo;低著頭,平視著自己的腳尖與主人的鞋尖。
&ldo;另外,在情景設定的時候我帶你出去,你不能直呼我的名諱或者主人要叫我先生懂嗎?&rdo;
&ldo;明白主人。&rdo;
&ldo;那麼‐‐我們開始。&rdo;
屈腿,雙膝著地,低頭躬身,動作緩慢,仍舊瞧著主人的鞋尖出神,不在想任何事情,廖響雲作為奴隸第一次跪在了遲騁的腳下。
&ldo;很好,&rdo;這不是遲騁第一次碰廖響雲,卻是他作為他的主人以別樣的形勢‐‐角色互換、權利交換、臣服於支配行為的情況下第一次觸碰他,&ldo;抬起頭,&rdo;遲騁用他戴著黑色小羊皮手套的手指,輕輕挑起廖響雲的下吧,手套上柔和的皮革氣息纏繞在廖響雲的呼吸間,&ldo;跪下,表示你接受身為奴隸的自我,但你無需向我低頭。&rdo;
&ldo;是,主人。&rdo;言畢,廖響雲微微抬頭,視線飄過牆角的x型刑具落在牆上的壁燈上。
遲騁開始圍著跪下去的廖響雲繞圈走,每一部都走的極慢,與他的距離不遠不近,隱隱約約很是曖昧。
帶著黑色皮革手套的手落在廖響雲的身體上觸控,黑色的皮革在壁燈下泛著柔和的光,皮革獨有的氣息與遲騁不徐不疾的寬厚嗓音始終縈繞在廖響雲的眼前、耳畔,他不得不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對他來說同樣陌生嶄新的遲騁身上。
隔著厚密的黑色髮絲,帶著皮革手套的拇指與其他四指突然撂到廖響雲的後頸上,頻率緩慢、手法獨到的揉捏。
力道不輕不重,帶著不可抗拒的意味,然後轉向內側,揉弄他的頸項、摩挲他的喉結,然後是凸起的鎖骨,接著,輕搔他的肩周、描摹他的脊線,在繞道他的前胸,描繪他的平板的胸肌。
毫無徵兆的,遲騁用他戴著黑色皮革手套的食指碾上廖響雲暴露在燥熱空氣中的乳粒,皮革的粗糙觸感與特有的芳香霎時刺激得廖響雲軟了腰桿。
沒有多餘的細節,只是突如其來的這麼一下子,殘忍的將那顆豆子壓入廖響雲的胸肌,然後男人繼續用他戴著小羊皮的黑色手套的手沿著胸線一寸寸地撫摸、臨摹著廖響雲身上每一處單薄肌肉的紋理與輪廓,低沉的、帶著笑的念出它們的名字。
廖響雲的身體開始發熱、冒汗,身上每一處被主人觸控過的肌膚都留下強烈的觸感,久久消之不去,彷彿有許多雙手在他的身上遊走、揉捏、按壓,大肆地撫摸著他。
鼻尖全是遲騁靠近時膚上傳來的熱度與皮革充斥的氣味,身體正在被一點一點的點燃,這種慢的動作是一種最令人難耐並不可抗拒的煎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