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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可以把這看成是一種考驗。&rdo;老人說，&ldo;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只是父子，也是學生和老師，執行者和監督人。&rdo;

他的目光盯著露比看了一會兒。

&ldo;我有義務教導他，傳授他在這一行生存的技能，也有權力在他誤入歧途時提醒他迷途知返。&rdo;

&ldo;但無論如何，這都是你們自己的事，你不會在外人面前出賣他。&rdo;

&ldo;是的。&rdo;老人肯定地回答，毫無轉圜餘地。

&ldo;傑拉德先生，夜晚才剛開始，接下去我們可能會花上一段很長的時間來談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在此之前我又有一點疑問。&rdo;

&ldo;請說。&rdo;

露比平靜地問：&ldo;難道你和你的繼承者都沒有意識到把我們牽扯在紛爭裡頭只會作繭自縛自尋死路嗎?&rdo;

第53章 所有的線索

肖恩&iddot;坎寧蒼白的臉終於恢復了一些血色，證明疼痛正在消退，或者說對他們這樣的人而言，總是能在最短時間裡習慣肉體的傷痛，儘快讓自己回到最佳狀態。

雖然腿上中了兩槍，但肖恩卻並沒有懷恨在心。他明白艾倫確實經過精確瞄準才開的槍，子彈避開股骨和動脈，正是電影導演們最愛讓主角挨的那種槍子兒。

&ldo;我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rdo;

&ldo;我可不這麼認為。&rdo;艾倫說，&ldo;你是一個好獵手，就算有了麻煩，也一定會為自己留一條全身而退的路。他是怎麼跟你說今晚的事的?&rdo;

肖恩看著他，一滴汗沿著鼻樑滑落，匯聚在他早已變了模樣的鼻尖上。

&ldo;他要我提防今晚的聚會。&rdo;

&ldo;他自己為什麼不來?&rdo;

&ldo;他有更重要的事。&rdo;

&ldo;更重要的事是什麼事?&rdo;艾倫問。

&ldo;他不會告訴我。&rdo;

&ldo;哦，當然，你們還不是同伴，他只不過把你當作一件好用的工具而已。&rdo;

肖恩的嘴巴動了一下。他現在的長相實在很平常，談不上好壞，但臉頰上的痣不見了。

艾倫收起槍，低著頭看看他，然後轉身走了。

肖恩很意外，這種驟然消失了壓力的感覺讓他感到整個人都漂浮起來似的無處著落。

&ldo;嘿，你要去哪?&rdo;

&ldo;去找那傢伙算一算我們之間的帳。&rdo;

&ldo;難道你知道去哪找?&rdo;

&ldo;總有辦法找到，不用你操心。要是你真想幫忙就給我點零錢，我有個很重要的電話要打。&rdo;

&ldo;我沒有帶錢，不過等等。&rdo;

艾倫大發慈悲地又轉頭看他一眼。

肖恩靠在電梯邊上，血流了一地，他的樣子很狼狽，目光卻仍然透露著一個職業殺手該有的堅毅。

&ldo;別這麼看著我。&rdo;艾倫說，&ldo;你應該感謝我給你的兩槍，至少在你傷好之後還能繼續用新身份重新來過，否則這兩槍說不定就在你的心臟和額頭上了。&rdo;

&ldo;你覺得他會殺了我?&rdo;

&ldo;我不知道，我也沒有時間去操心別人的事。&rdo;

&ldo;我追蹤了他的電話。&rdo;

肖恩靠著自己的力氣站起來。

&ldo;我收集了他每次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