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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了朱棄口中的怒氣,白清掩蓋了自己的差異,往回走:“與你無關。”
嚴重閃過一絲血紅之光,朱棄惱怒的說道:“無關?!你是瘋了還是傻了,或者是當真不想再和我有一絲關聯?”
男子突然上前一把扯住了白清的衣服,順勢將人狠狠砸在了玉石桌上,噼裡啪啦的一陣響聲,燭臺被撞飛到地上,摔成了兩半。
朱棄弄得白清很疼,那一幢更是讓男人有些頭暈眼花,他似乎有些……
漸漸的用不上力,四肢軟綿綿的無法抵抗,只能任由朱棄像丟玩偶一樣把他砸到桌上。
“只有在這裡,無戈才找不到你,你是真的以為他是你的好師弟,來幫你這個蠢貨師兄渡劫的?哈!可笑!”朱棄一把撕扯了男人的衣服,白清大半個胸膛赤裸在外,白皙的面板上還留有那夜瘋狂的痕跡。
而看到這些該死的情慾痕跡,只會讓朱棄覺得心情越來越煩躁。
甚至忍不住用指甲抓破了那面板上的情慾痕跡,尖銳的指甲刺破了面板,猩紅的液體滲了出來,疼痛讓男人忍不住的輕哼了一聲。
“你瘋了——”此時,竟是連說話都那麼費力,白清想到了剛才朱棄吐出來的那縷紅色煙霧,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放鬆?
一片雪白之上,是點點如梅的猩紅。
散著悽豔的氣息,讓朱棄埋藏了三千年的魔性一點一點的被點燃。
“真是愚蠢,”望著掙扎起身的白清,朱棄輕笑一聲,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男人再次按到了冰涼透骨的玉石桌子上,就如同踩死一隻螞蟻那般輕鬆。
“先是夜情醉,後市無戈,下一個是誰?那個獸王?”朱棄依然是掩不住的惱怒,一手製住男人,一手胡亂撕扯著男人的衣服。
很快,意見完整的白衣已經被撕扯的不成樣子,也已經無法再幫助主人掩蓋赤裸的軀體,無數的春光自破碎的衣服下暴露而出,凌亂而更加的勾引血尊施虐的慾望。
“你的劫難道就是轉世成一個娼妓,心甘情願的和不同的男人上床?”朱棄撕扯著男人的衣服,而後突然撐開了白清的雙腿。
如此直接而羞辱的動作卻只能讓男人稍微動幾下而再也無法做出其他反抗。
男人搖著頭,微弱的聲音自喉間斷斷續續的散出:“不……不是……朱棄,住手……你不能這樣……”
男人的心,早已經碎了又碎,痛的麻木了。
可為什麼卻又要一次又一次的發生?
眼前幾欲發狂的憤怒男子,又怎麼會是昔日那總是在他身邊的溫柔弟弟。
白巖?朱棄?
三十多年的記憶湧上了男人的腦海,如同跑馬燈一般在腦中回想。
【哥……哥哥……】那剛剛會走路的孩子,奶聲奶氣的叫著自己的名字,搖搖晃晃的撲進自己的懷裡。
那時,白清只想一輩子將這個弟弟好好保護。
【哥哥,我討厭他們,他們說你難看!】那個總是因為別人的閒言碎語,而不顧一切衝上去拳打腳踢,最後落得一身傷的弟弟,總讓他心疼不已。
無論——是白巖,還是朱棄。
無論——對他做過如何過分的事情,白清永遠都會原諒這個男子。
不管朱棄是否還是他弟弟,是否還記得從前。
“啊——”突如其來的火辣鈍痛幾乎撕裂了男人的身體。
白清緊緊抓著打滑的玉石桌面,指甲在上面留了一條又一條的痕跡,只是,雙眼卻不曾閉過,冰冷的黑瞳,如冰封塵。
“琴華……”
朱棄呼喚著男人的名字。
他的慾望深深埋入了白旗的身體之內,火熱,緊窒,而令人幾欲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