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陛下…陛下是不是弄錯了?(第1/2 頁)
“公公,陛下…陛下是不是弄錯了?”
“下官並無任何錯漏之處,好好的,為何遭了貶謫?”
長生宣完慶帝的旨意後,閆啟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他從一個從三品的官職降到了小小的九品軍需主簿,這麼大的落差,要他如何接受?
“閆大人,奴才只是一個伺候主子的,到底發生了何事,奴才也不清楚。”
閆啟看到長生暗示的動作,心中不服又憋屈,面上卻還是裝做一副高興的模樣,從懷裡掏出一個裝著銀票的荷包塞給長生。
“公公是陛下身邊的紅人,最知陛下心思,還請公公告知一二,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長生捏了捏荷包的厚度,這才一臉滿足的笑容,把荷包收下後,他湊到閆啟耳邊,“具體的情況奴才也不清楚,但今日大朝,陛下發了很大的脾氣,好像是因為一樁人口販賣的案子。”
“這作案的人簡直喪盡天良,被拐走的都是些尚未及笄的女子,陛下大怒,下令涉案之人嚴懲,這案子裡面的主犯叫什麼來著,哦,好像姓任,叫任珊珊。”
此話一出,長生清晰的看見閆啟的臉瞬間蒼白。
他壓著眼底的幸災樂禍,拍著閆啟的肩膀道,“君心難測,奴才知道的只有這些,就打不擾閆大人收拾行裝了,奴才告退。”
長生轉身的一瞬間,笑容盡消,變作嘲諷之色。
身後的閆啟再無生氣,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回宮後,他依舊按照自己的規矩,把閆啟給的銀票拿出來,閆家真是落魄了,以前隨便打賞都是一百兩銀票,現在裡面只有一張五十兩的銀票,看得出已經是日薄西山。
“收著吧,蚊子再小也是肉,萬一朕哪天私庫沒錢了,還能找你借一點。”這只是慶帝的玩笑之語,他現在私庫可不像從前,老鼠光顧了,都得留下點糧食。
鹽田的收入,造紙坊的收入,已經讓他的腰包鼓了起來,這人一有錢,就想著應該怎麼花,最近他就在琢磨怎麼把將士們的武器更換一遍,怎麼把王青曼要的那個東西搞出來。
天天想著怎麼從孟則手裡搞錢支援他的想法,那老東西,把國庫看的死緊,有錢了也不肯花。
“那奴才就收著了,回頭等陛下需要的時候再拿出來。”長生也跟著笑,就好像主僕之間惡作劇成功那般的笑容。
晚一點的時候宮外就傳來訊息,閆家老爺子已經中風癱瘓,全身除了眼珠子,都不能動了,這一次是太醫也救不回來的程度。
閆啟看著嘴歪眼斜,不能動彈,說話都困難的父親,突生惡念,假如父親就這樣去了,自己就可以丁憂三年,不必前往邊關了吧。
三年後,陛下該忘的也忘的差不多了,自己再走走關係,謀個外放的官職,也好過去管軍需。
他手裡端著藥,心裡想著該如何動手,才能擺脫自己的嫌疑。
想來想去,最終還是因為擔心事件暴露而擔責,打消了念頭。
他離開閆家幾年,得用的人手已經被換的差不多,做不到萬無一失的殺人。
託辭在家照顧閆老爺子這些天,他把身邊能幫忙的人都求了個遍,可沒有一個人願意對他伸出援手,大家都當他如跳樑小醜一般。
後來,有人跟他提起了閆禮,他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個當縣令的兒子。
他一邊嫌棄閆禮的官位低,一邊又要閆禮幫他在慶帝這邊說說話,信的內容通篇都是他是被連累的,他也不知道任珊珊會做那些事,最後提了一下謝歌,說他對不起他們母子,希望閆禮能在謝歌面前幫他挽回。
閆禮收到的信的時候,已經是近乎大半的文人都知道那三家所為,大家正在為了心中的正義而奮鬥的時候。
有時候,跳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