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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被打中的肩膀。謹慎的看著這左突右進不斷向著我靠近的車手,嚥了口唾沫。這種緊迫感,我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了。
在這一刻我好像回到了和易逍遙訓練的場地,不同的是我那時候面對的是木錘,現在面對的是活生生的人。這人和死氣沉沉的沙袋不同,他們有自己的思想。而且這飛車黨成立的時間可是不短了,這些人彼此之間十分熟悉,而且配合默契,比那些沙袋厲害太多。
我在這些車手之間來回穿梭,身上又被砸了幾棍,反觀那些車手右腳撐地,瀟灑的一個調頭再次向著我衝殺過來。
在這種情況下別說是我了,就算是易逍遙只怕也佔不到便宜,我一邊躲避一邊用眼睛觀看著四周,尋找著趁手的東西,看到路邊一個長棍時我眼睛一亮,沒有顧及形象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
抓住木棍我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彈坐起來,手中木棍舞出一道棍影就勢插進了旁邊摩托車的軲轆裡面。
只聽到「咔」的一聲脆響。極速前進的摩托車戛然而止,車上的人卻因為慣性被甩飛出去七八米,隨著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倒在地上的人連一聲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就直接昏死了過去。
見到攻擊有效,我眼睛微眯大喝一聲。虎入羊群般的衝殺進入,瞅準機會就用木棍把那車手打下車子,要麼就是將棍子插在車的軲轆裡面。
我身上又捱了好幾棍子,但是我也把七八個車手打在地上,這幾個人要麼被摩托車帶出去十幾米撞在路牙子上人事不知,要麼就是凌空飛起重重的摔在地上,都喪失了戰鬥能力。
看著一臉忌憚,和我保持著一定距離的車手,我狂喊了一聲:「有本事再來!」他們一棍子打不死我,我只要打中他們一下,那麼他們的後半生就有可能要在輪椅上度過。
為首的那個車手右腳撐地,上下打量了我兩眼,拿著棒球棍從車上走下來,剩下的那些人見到老大的動作,也立刻從車上走下來。棒球棍在手套上拍打著,也不多說話徑直向著我圍堵過來。
我可不是張青葉那種以一當百的人物,見到他們走下來。我調頭就跑。餘鵬飛和魏揚在後面叫嚷著:「給我追,別讓這傢伙跑了!」
那幾個人跑動了沒有兩步,一陣響亮的警笛聲傳來。餘鵬飛和魏揚很是鬱悶:「是哪個王八蛋報的警!」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們和飛車黨腳下的動作卻是不慢,看著警車拐了個彎來到這裡。
他們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沒有來得及攙扶地上的傷者,罵罵咧咧的騎上摩托車離開了這裡。看到那些飛車黨離開的警察並沒有追趕,而是徑直來到了我的跟前。
車門彈開。一個三十多歲眼神銳利的男子從車上走下來,巡視了一下週圍,眼睛頓在了倒在地回上的幾個人。斜眼看了我一眼:「這幾個人是你打的?」
我把手裡的棍子一扔:「是的。」
這男子挑了挑眉頭,揮手招呼身後的同伴:「帶走。」
那幾個警察獰笑著向著我走過來,掏出明晃晃的手銬就往我手上扣。我閃身躲開:「你們做什麼?我是因為自衛才出手的。」按照正常程式走。我頂多被帶回去協助調查,犯不著用這手銬啊。
警察說,我們一直是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如果你真的無罪的話。我們不會為難你,但是現在希望你能配合。
看著這警察一臉正氣的樣子,還有旁邊幾個警察從腰間抽下來。並且對準我的槍枝,我只能放棄抵抗把手伸了過去。這些警察人不多,我想跑的話不難。但怕就怕在萬一被安上一個拒捕的罪名,那可就慘了。
這警察好像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手銬扣的很緊,幾乎都箍到了肉裡。我眼睛轉動一下。覺得這件事情沒有我想像的簡單。我感覺這些警察就是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