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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件事情有些荒唐,看上去我根本沒有殺人動機,但是現在證據確鑿,人家警察已經不需要問你為什麼殺人了,只要是有證據證明你殺的人那就夠了。
而我今年剛剛滿十八歲,也就是剛成年,如果這件案子真的判定了的話,我極有可能會被槍斃。
易逍遙瞥眼看了跟前的站在我身後的人一眼,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快速的往我手裡塞了個東西。之後說讓我放心,他們會盡全力幫我洗清罪名的。
看著易逍遙和蘇逸晨離開,我也嘆了一口氣回去了,越想這件事情我就覺得越是憋屈。回去,我目光不善的看著眼前的幾個魁梧漢子,嘴角勾出一絲獰笑。
沒有十秒鐘的時間,裡面就傳出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那幾個漢子被我揍得鼻青臉腫的,全部怯怯的看著我,連聲大氣都不敢喘。
轉眼之間我在這裡面已經呆了兩天了,現在出去放風的時候,別的「房」裡面的人見到我之後就立刻躲得遠遠的,因為這兩天我怨氣難平,看到誰不順眼抓過來就打,讓這些人現在看到我就怕。
在這裡面沒有所謂的陰謀詭計,完全是實力為上。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說話的權力。今天我的心情不錯,因為底下的人貢獻了一個手機,讓我能夠清楚的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
但是和外面透過電話後,我的心情很糟,這件事情遠比我想像的還要複雜,蘇逸晨和我妹妹拉動著背後的力量幫我周旋,而綠頭鴨則是拉著自己背後的力量。想把這件事情辦成鐵案。原本一個極為簡單的殺人案,現在竟然變成了兩大勢力的對峙。
這也是我的案件為什麼遲遲沒有出審判結果的原因,局子裡面的人也在觀望著,不敢輕易判定我的罪名,一切還要等著雙方分出高下再說。不過按照目前的形勢看來,局勢很不利於我,因為綠頭鴨那邊鐵證如山很難翻案,縱然有柳長安和蘇成從中周旋,也只能把這件案子往後拖一段時間。如果在這段時間,還沒有找到能讓我翻案的證據,那麼我就危險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後,我仰躺在床上久久沒有說話,從口袋裡面摸出了一個刀片,這個刀片就是易逍遙前兩天探監的時候偷偷塞到我手裡的,我明白易逍遙的意思。
我轉動了一下刀片,看著鋒銳的刀鋒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出銀白色的亮光,我嘆了一口氣,把刀片隨手扔在了地上。我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去,要殘也是我殘別人,這種自殘的手段我不會用。
這兩天我的心情平復了很多。裡面的人也敢跟我說話了,說話這麼一多,我就把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讓這些人幫我想辦法。
刀疤聽了我的事情後。滿臉都是思考的神情,隨即眼睛一亮,看樣子好像想到了什麼,我緊盯著刀疤希望這小子能給我出謀劃策,但是這小子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敲了一下這小子的腦袋:「有話快說,你小子給我裝什麼逼啊。」
刀疤揉著腦袋怯怯的看了我一眼:「大哥,我哪裡有什麼主意。」他說我們這裡面的人,都只知道簡單直接的把人家打倒,根本不會顧及後果,如果他們也能靠腦子吃飯的話,恐怕現在也不會呆在這裡了。
聽到這話我翻了翻眼睛,又給了這刀疤兩拳:「沒有主意就直說。裝什麼!」
刀疤不敢還手,硬捱了我兩拳,看著我還有動手的趨勢,擺手忙說著:「大哥停手。我雖然沒有辦法,但是我知道有人有。」
聽到這話我收回了拳頭,一把抓住這刀疤的衣領:「說!」
刀疤說在我們旁邊,有一個牛人。他應該知道這件事情怎麼做,「論起耍心機鬥心眼,我們這些愣頭青怎麼會是人家的對手。」
對啊,利用這人來應對外面的局勢。這簡直就是以毒攻毒。我笑著捶打了刀疤一下說,你小子有兩下子麼,